宫年眉头轻轻一皱。
还有这样的事?
“我这次到白鱼镇来,一是为了找我弟弟的下落,二是为了寻那把钥匙,不能让它落在金娘教手里。听说这白鱼镇藏着那把钥匙!”马文培接着说。
“那钥匙具体在哪?”宫年问。
“我不清楚,但是金娘教的人知道钥匙在哪里,好像他们搞的那个金银楼也和那钥匙有关系。”马文培答。
“哦?”
宫年眼微微一眯,心里盘算着:“金银楼的老板是罗五洲,只要找到那个罗五洲,说不定就能找到钥匙的线索了……”
这么一想,宫年心里有了主意。
那金银楼是虚幻之物,要找到它,必须得用金娘教特有的法器——引路灯。
而那引路灯呢,
原故事里,赖家少爷赖晓华的旧情人,怡红楼的付三姑,实际上是金娘教的人,她就握有引路灯。
“看样子要在白鱼镇住上几天了。”
……
马车继续前行,没过多久,就到了赖府,众人下车。
这赖家不愧是白鱼镇的首富,宅院修建得极有气势,红瓦高墙,大门上钉着闪闪发光的大铁钉。
门前还摆着两尊石狮子,威武气派。
马文培走上前敲门。
咚咚咚!
不多时,门开了。
只见里面探出一颗黑漆漆的脑袋,是个小厮打扮,向外偷偷打量,一见宫年他们,赶紧问:“你们是?”
“我姓马,是你家老爷请来的!”
“原来是马道长,快请进,快请进,老爷已经等您多时了!”小厮赶紧开门,毕恭毕敬地请马文培和宫年一行人进去。
众人进了赖府,来到大厅,就看见赖家少爷两眼泛着绿光,脸上布满了奇奇怪怪的黑色纹路,面貌狰狞,指甲又长,被浸过黑狗血的绳子绑在椅子上。
即便如此,
他也不安分,疯狂地挣扎着。
不用多看,
也知道这人是中邪了。
“前辈,他这是怎么了?”刚进门,傲凝霜好奇地看着赖晓华问道。
宫年凭借天眼神通,看得一清二楚:“他中了业障瘤!”
“什么是业障瘤?”
“人做了坏事,就会形成业障,坏事做得越多,业障就越大,当一个人坏事做尽,业障瘤就会在他身上长出来。”
“那这个赖少爷是坏人?”傲凝霜问。
“倒也不是!应该是有人对他施了法,才长出这业障瘤。”宫年摇摇头。
“原来这样!”
傲凝霜恍然大悟。
“赖老爷!”
马文培进屋,向一名穿绸缎长衫的中年男人拱手行礼。
“哎呀!马道长,你总算来了!”赖老爷见到来人,欣喜若狂。
“他们是?”赖老爷看向宫年他们。
“哦,他们是我朋友,来得太晚,想在这里借宿一晚。”马文培解释。
“住一晚?没问题,我们偏房还有很多空房间!”赖老爷对旁边的一个丫鬟说,“晓花,你去收拾一下。”
“好的,老爷!”一名年轻的侍女应声出门。
宫年、马文培他们也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