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被南辰桡一扬手,直接挥飞了出去。
她砸在路面上,当即吐了一口血,眼神恐惧的挣扎着回过神。
南辰桡已经押着囚犯进了阎罗司。
站在阎罗司门口的司众,嘲弄的说,
“司主与大小姐的事,需要同你一个玩物解释什么?”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真把自己当个葱了?”
要白洛洛真的很重要,不会到现在还没名没分的跟着太子。
她连个侍妾的位份都没有混上。
哪里来的脸,还拦在阎罗司司主的面前?
白洛洛面色赤红,捂着心口,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哭着跑了。
真可怕,那个阎罗司的司主简直不是个男人。
她这么一个大美人,无论是在渔村,还是在帝都城里。
只要她愿意,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爱上她的。
就连太子,也爱她爱的要娶她做侧妃。
“南初筝究竟有什么好?”
白洛洛回到东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被阎罗司的司主打了一掌后,她一直有种心肝脾肺肾都在疼的感觉。
没多久,白洛洛就倒在了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她咬着牙,让宫女给南初筝写了封信,说她生病了,悔不当初自己和南初筝吵。
她说她知道错了,希望还和南初筝做最好的姐妹,就跟以前一样。
她希望南初筝入东宫来看看她。
信送到南宅的时候,南初筝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她吃下南家特制的安胎丸,瞟了一眼小金手里的信,
“勾引不成,现在又开始拉拢起我来了。”
东宫的内斗,渐渐愈演愈烈。
周茵茵死后,楚净月突然迎来她最大的靠山。
立下大功的苏家,也会成为太子的靠山。
白洛洛终于懂了,权贵的游戏靠美色与爱情,根本就靠不住。
其实南初筝是一个很好的靠山,是她自己要撕破和南初筝的结盟。
结果现在又发现南初筝根本不会入东宫,甚至南初筝还是阎罗司司主的妻子。
这么高大牢固的靠山,白洛洛不靠稳,她怎么在东宫之中生存?
所以白洛洛也算是个会审时度势的。
小铁单纯一些,哼了一声,
“这个白洛洛真虚假,她肯定是想继续勾引咱们家主。”
阎罗司门口发生的事儿,早在白洛洛被打飞逃走之后,就上报到了南初筝这里。
金银铜铁都很气愤。
南嬷嬷急的都要火烧房了。
她抹着眼泪说,
“大小姐,真想到,女人的命就是苦啊,家主蒙着一张脸,都能引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
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南嬷嬷就开始代入苦情角色。
“大小姐您放心,老奴一定不会让任何接近家主的女人得逞。”
南初筝捏着眉心,
“白洛洛的信不必管,楚净月那边也蹦跶不了多久。”
“皇后那边要给太子选妃,苏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放心,恶人自有天收。”
苏家的势,如今宛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
在帝都城里,人人都说,人人都想趁着苏家的封赏没下来之前。
与苏家交好。
苏时之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周明珠蛰伏多年,同样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家摆接风宴的帖子,送到了阎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