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不好。”
南辰桡不需要追根究底那么多。
只要筝儿不是为了推开他就行。
南初筝笑了,她伸手掐了掐南辰桡的耳垂,
“对,就是他不好,他和楚净月有情,却又贪恋南家的权势,想娶筝儿。”
“最后还利用了家主,戏耍家主,诋毁家主。”
“这样的人心机深沉,迟早有一天将家主利用完了,会杀了家主。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她上辈子真实发生过,这辈子大部分都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的。
但是南辰桡却听的很认真。
他一点儿都不怀疑筝儿话里的真假。
“那这个秦朗的确应该生不如死。”
心腹嬷嬷带着皇后宫里的人,往回走时。
轿子突然拐了个弯。
还不等那位心腹嬷嬷心生怪异,轿子停下,一名阎罗司众上前。
他从轿子里,把心腹嬷嬷一把揪出来。
惨叫声在小巷子里响起
心腹嬷嬷和那几个宫人,最后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逃回了宫。
一进宫,她们就扑倒在皇后的脚下,哭诉自己被阎罗司众打成了这个样子。
尤其是心腹嬷嬷,眼上顶着两个紫色的眼圈,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扯下来,衣服还被扯的东一块西一块的。
活像被人强了。
“娘娘,娘娘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娘娘”
心腹嬷嬷在宫内外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那些阎罗司众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这么把奴婢们拖入小巷子里,给,给”
心腹嬷嬷哭的喘不过气来。
在众人那同情的目光中,她终于喘匀了呼吸,
“给暴打一顿啊啊啊啊。”
皇后气站起身,“无法无天了,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走,随本宫去找陛下!”
皇后久居后宫,她的母家也没让阎罗司抓到什么把柄。
之前与阎罗司并无任何纠葛。
皇后一边怒气冲冲的往陛下处走,一边心头极为疑惑。
阎罗司众为何要当街暴揍她的人?
等到了白景帝的丹房,皇后哭的稀里哗啦,
“陛下,您不能再任由阎罗司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
“陛下若是再不管管阎罗司,他有一天连您都敢打了。”
白景帝身形高瘦,身穿道袍,手里拿着一根拂尘。
他不堪其扰,让人召来了阎罗司司主,让南辰桡与皇后当面对峙。
南辰桡脸上戴着面具,连礼都没行,漫不经心的说,
“陛下,是十殿下吩咐臣打的。”
跪在地上的皇后,哭声一停,她诧异的偏头,看向阎罗司司主。
这个人,就是白景帝的一只鹰犬,专替白景帝做事。
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居然听起了秦朗的吩咐?
白景帝也有些诧异,他盘腿问道:
“老十什么时候跟你们阎罗司搭上线了?”
南辰桡疯疯癫癫的回,
“他屡次向南家大小姐示好,南大小姐对十殿下有意,臣等自然听从十殿下吩咐。”
白景帝瞪眼看着他这个好外甥。
那个南大小姐,不是南辰桡给自己准备的童养媳?
现在这是准备两夫共侍一女?
皇后更是觉得混乱。
但是她听明白了,阎罗司听南初筝的。
南初筝听秦朗的。
好啊,秦朗,不知不觉就这么被秦朗给偷了家。
皇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