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是嫌弃她们记的不够详尽,连大小姐的心理分析都没有。
南辰桡看向她们,阴恻恻的。
想要辩解的金银铁立即低头,不敢再吭一声。
“好了,不生气了。”
南辰桡掐着南初筝的脖子,将她的脸强拧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南家的探子,最近在帝都城附近,发现了一条小金矿的矿脉,送给筝儿赔罪。”
南初筝无奈的很,捶了一下南辰桡的肩。
她是气又不能气,动又不能动,被南辰桡掐着脖子,吻的气都喘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她就被南辰桡压在贵妃榻上。
金银铁早就识趣的出去了。
出去之前,还将丢了一地的小册子捡了起来。
门口,小铁犹豫的问小银,
“咱还记吗?大小姐都生气了。”
小银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小册子敲了敲小铁的头,
“怎么不记?大小姐又没有真的生气。”
大小姐若是真的生气了,今日哪里还能让家主这样折腾?
小铁立即抿唇笑道:
“太好了,自从大小姐从楚家回来之后,对家主好了不知一星半点。”
“这样大小姐都不生家主的气,看样子,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关水牢了。”
小铜笑笑,小金却是一脸的冰冷,她咬牙,
“楚家那些杂碎!究竟怎么折磨我们大小姐了?我一定要把楚家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喂狗!”
小铜和小铁一经提醒,脸上的笑容纷纷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
下午时,南初筝从一床的凌乱中起身。
她全身都是青紫红色的印迹。
纤细的脖颈上,原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又添了密密麻麻的一片。
这一次南辰桡尤其过分。
“小金,沐浴!”
南初筝的双脚踩在地上,腰间系带松垮,这回,差一点儿连亵裤都得被南辰桡扒了。
小金进了屋,急急忙忙的上前,拿出一件外衫,将半裸的南初筝裹住,
“家主这次怎么闹这么厉害?”
她回头看向一床的凌乱,床帐内是一股浓浓的气味。
又担忧的看着南初筝纤细又精致的后肩。
大小姐连那里都是一片青紫色的吻痕。
南初筝苦笑一声,“大概觉着我又想离开他了,心中不安,就闹的凶了点。”
她冲他闹脾气,摆脸色,都是有代价的。
他忍着她,哄着她,送她金矿赔罪。
回头都在床上报复回来了。
南初筝摇摇头,叹了口气,由小金扶着进了浴池。
小金一路都是忧心忡忡的,南初筝反过来安慰小金,
“家主自小缺失父母的陪伴,被人敬着,畏着,捧着,又万倍严苛的要求着。”
“我让让他,疼疼他,他以后就不会闹这么疯了。”
四个丫头里面,唯一一个学过媚术的小金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到底什么都没说。
大小姐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家主。
大小姐越是这样任由家主闹。
家主只会闹的更疯。
男人嘛,哪儿可能一次就满足了的?
“大小姐,大小姐,那个昭勇侯府的曹姨娘来了,跪在咱们南宅的大门外哭呢。”
小铁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一道旋风般,她跑进了浴室,手里还提着刀,
“大小姐,婢子现在就出去,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