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谁叫你占用我身体的,把身体还给我。”
瞬间惊醒,结果发现外边天已大亮。
有些恍神,起床洗漱一番,他来到楼下开始打起了拳,想着出一身汗肯定会好些,
结果又碰到了正在遛弯的老道,看他打拳,老道双眼一亮走到了近前观察,片刻大声摇头,“不对,不对,你咋就用蛮力呢。”
赵勤充耳不闻,却听老道又道:“你这么练着对身体有损伤。”
这下不能不停了,果断收手看向老道:“真的?我锻炼还有错了?”
“锻炼没错,但也讲个顺势而为,每一式每一拳要暗合天然之道,你却每一招都要势尽,久必伤身。”
“老道,我这叫禽体拳,本就是军中格斗术。”
“胡说。”老道反驳了一句,然后随意摆了个架子,便打起了拳,与刚刚赵勤打的完全一样,
赵勤的拳有一种山崩之势,而他在老道的拳里居然看到了忍让和包容,奇了。
“明白了吗?”
赵勤茫然,老实的摇头,“不明白。”
本以为他这一回答会被老头怼一句,类似朽木不可雕也评语,没成想老道嘿嘿一笑,来了一句,“不明白就对了,你去了龙虎山咱再聊。”
跟着老头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对于老外的早餐搭配,老道口下不积德的又胡咧咧了几句。
饭后,老道便走了,不是回房间,而是去了机场。
赵勤则回了自己房间,整个上午余伐柯都没有现身,似乎是怕给赵勤带来压力,
眼瞅着到了饭点,那货还是没出现,赵勤没好气的去敲了门,“我说你有必要吗?”
“我干爹说你现在需要清净。”
“有多大事,你们这样搞我才有压力,走吧,一起去吃饭。”
余伐柯见人都找上门了,只得跟着一起,两人下楼来吃饭。
饭后又休息了一会,眼瞅着快到了两点半,两人出发来到了酒店早已布置好的一个赌厅之中。
此刻厅中来人已经不少,韩顺平见他进来便走到了近前,“阿勤,扑克啥的我都安排专人检查过,不会有问题的。
你…,你就当花一个亿玩一把,别有太大的主理负担。”
看着对方面上略带郁闷的神情,赵勤心思一动,“对方请来代赌的人有点名声。”
余伐柯跟旁边的伍德聊了几句,此时插口道:“怪不得乔希和渔业协会那么有底气和咱赌,他们请来了丹泽尔。”
说着,还一指旁边一个大胡子。
赵勤顺着看过去,只见一个30岁左右的老外,脸有些长,留着精心打理过的络腮胡,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没看出啥区别,
丹泽尔也恰好望过来,对着赵勤微微一笑。
“这货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