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只有10分钟的时间。”
陈墨并没有浪费1分1秒，立即回到案发现场。
归于零也立即跟了上来。
此刻，藤原西子的尸体，已经出现了腐败的特征，面色发青。
陈墨戴好橡皮手套，对着女尸的头颅翻动了几下，又伸手撬开了女尸的嘴巴。
将其嘴唇拨开的一瞬间，一股极其恶心的酸臭味，从尸体的嘴巴里喷射了出来。
就像是刚吃了大蒜以后，立即张嘴对准别人的脸庞吹气。
而此刻陈墨闻到的……是混杂着尸水和血液的恶心气味儿。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归于零，都是感受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立即抬手挥动，做出扇风的动作。
“好臭！怎么会这么臭？！”
“藤原西子不是2个小时前才刚遇害么，尸体应该不会这么快尸变吧？”归于零疑惑道。
陈墨戴上了口罩，继续查看死者口腔，用捻子和棉签在里面来回地刮动。
将死者的唇形拉扯成扁平状态后，能够看清一些张口时，无法立即看到的深处的牙齿。
陈墨示意归于零拿手电筒过来。
将光源送入死者的口腔。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排白白的牙齿。
可下排的某颗牙齿却缺少了一半，露出突兀的白色细碎断裂带。
陈墨的双眼微眯，继续用镊子翻找，最后成功在死者的舌头下面，找到了脱落的半颗牙齿。
用镊子夹起这颗牙，举在眼前，360度的仔细观察。
“会长……这……”
“时间到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别让我亲自请你们进去。”门口传来小警员的声音。
取出物证袋，将白色的牙齿丢入其中，陈墨和归于零非常配合的走出了房间。
“你们两个有什么发现吗？”警员露出得意的笑容。
归于零想要说出来，一个成年人，为什么牙齿会脱落的疑问。
不过被陈墨抢先用话语掩盖。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呵呵，就告诉你们了，按照规矩来办事就行，不要老想着找出真凶，如果警察都这么负责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陈年旧案在累积了！”
“是，前辈教导的对！”陈墨非常配合。
现场清理完毕，返回别墅后。
陈墨和归于零看着透明袋子里的牙齿陷入沉思。
“一个好端端的成年人，牙齿怎么会突然脱落呢？难道是被凶手拿刀割掉的？”
“或是……与凶手发生肢体接触时撞掉的。”
“死者不是被刀杀死的。”陈墨给出答案。
之前派来的警员都是这么推测的，死者死于腹部中刀，凶手为了掩盖其证据，选择锯掉受害者的上半身。
带走其尸体，等于是将真实的杀人手法隐藏。
很显然，同样的场景布置、切割尸体的癖好以及高智商犯罪的特点。
都指向，凶手是同一个人，而且是个极度心理扭曲的人。
等待了片刻，陈墨又补充道。
“藤原西子是被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