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谁会和一只蝼蚁说话?”
二胖一边说一边冲着门口大吼,想要把警察都给叫过来。
“怎么了?”警察问。
二从铁栅栏门里伸出手来,指向那半跪在地下的贾张氏,说道:\"她跟那群蚂蚁说话啦,我想她一定是发了神经。\"
警察推开门,蹑手蹑脚的向贾张氏走去,却听见贾张氏喃喃自语着:“蝼蚁,蝼蚁,蝼蚁,蚂蚱,蚂蚱,我的腿。”
“贾张氏,你在说什么?”警察叫道。
贾张氏抬头一看,只见她满头白发蓬乱,两只眼睛青得像个熊猫眼,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贾张氏道:“不是在自言自语,是在逗一只蚂蚁。”
那民警一看,就知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必须送他去医院。
两名警察走了过来,将贾张氏的脚和脚都用上了,贾张氏还在拼命的反抗。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还在忙着搬一只蚂蚁,我想看看这只蚂蚁。”
“这也太疯狂了吧。”
自寻烦恼
警察们立刻用手铐铐住了贾张氏的脚,又将贾张氏送到了救护车上,将贾张氏送到了医院。
贾张氏最害怕的就是注射和服药,当她到达医院时,她认为化验结果只是注射药物,“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贾张氏在病房的大堂中大喊大叫。
屋里的傻柱子听见贾张氏的叫声,把熟睡中的秦怀如给吵醒了。
“你听,这不是你奶奶吗?”
贾张氏在外面也没听到什么,就在过道上听到了贾张氏的说话声。
“她不是坐牢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秦淮茹一肚子的疑问。
大堂内。贾张氏死死的抓着铁栅栏,不肯松开,口中还在不停的大喊大叫。
“警察老师,这是什么情况?”秦淮茹走了进来。
“我把她送到这里,她就是这个样子,死活不愿意接受。”警察回答道。
“媳妇,救命!”
贾张氏一看是秦淮茹,立刻放开手中的铁棍,伸手就要去抓秦淮茹,秦淮茹连忙往后退去。
警察推了推帽子,问秦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忸怩,贾张氏在医院大闹一场,她又羞又窘,把贾张氏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
贾张氏脸上一热,回答道:“那是我的岳母”
警察道:“既然她不愿意,你就去说服她吧。”
秦淮茹刚走到贾张氏身边,一股子恶臭扑鼻而来,让秦淮忍不住蹙眉掩住口鼻。
秦淮如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贾张氏,脸色憔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年。
贾张氏吐着白沫,大声道:“秦淮茹,你把我接回来,我要回去,我要看看我的小猴子!”
厅内众人纷纷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秦淮茹俏脸发烫,羞得要死。
秦淮茹安慰她,“妈妈,你不要乱说,我们就是去看看!”
贾张氏仰着头,花白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喘着粗气:
“是么,你不要撒谎。”
秦淮茹还没想好要不要给她打点滴,秦淮茹就是想让贾张氏给她检查一下,她就说她不会给她打点滴。
没了注射,贾张氏也不闹了,放开她的胳膊,带着警察们继续给她检查身体,秦淮茹跟在后面,她怕被人看到。
“奶奶,你上去吧。”
大夫拉开窗帘,让贾张氏去看她,秦淮茹则带着几个警察在过道里等着。
足足过了三十分钟,窗帘才被掀开,贾张氏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警察走过去,“怎么回事?”
“她受到了惊吓,情绪不正常,很多基础病都有,所以血压很高。”
“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在监狱里待下去了。”
贾张氏对热和冷都不在意,傻乎乎的,把自己弄得一肚子的毛病。这段时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
大夫开了一份病历,把贾张氏的病情报告给了警察,让他保外就医。
“总算逃过牢狱之灾了,哈哈哈哈。”
贾张氏得意洋洋的在房间内载歌载舞。
一片欢乐,一片悲伤,秦淮如的心情也渐渐冷了下来,她终于摆脱了这个负担,可贾张氏才被关押了几日,就要回到她的院子。
秦淮茹拉过警察,小声说道:“你不是在监狱里待了六个月么,怎么可能会被释放,接受治疗,没道理。”
警察点头道:“你岳母的病很重,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把她带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去我的牢房,把你岳母放出来。”
秦淮茹心中苦涩,她要为贾张氏买药材,还要给她吃好喝好。秦淮茹恨不得占他的便宜。
傻柱等了半天也没见到秦淮茹,急得在床上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