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猜。”
周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不然他也不会特地拿出来说。
“那我演示给你看……”
周妍气得狠狠咬了他肩膀,指甲也刮花了,把赵澈前胸后背都挠出不少血痕。
终于要歇下了,赵澈还不干,非要凑着灯前替周妍把指甲挨个剪一遍,一边剪一边坏笑:“下次得提前给你把指甲剪一遍,不然可苦了我。”
周妍把枕头扔过去,才砸得他闭嘴。
赵澈剪完指甲,周妍已经累得睡着了。
赵澈心满意足地把她往床里头挤了挤,把她抱在怀里睡下了。
心想,如果不是勤着学习新知识,哪能把老婆伺候得这么舒服?
阿妍年纪还小,一开始对情事并不热衷。
可他恨不得夜夜笙歌,她就经常觉得难熬。
他还没尽兴,她就催着问怎么还没完。
最近她倒是不催了,有时候还要再来一回。
这让他喜出望外,在这条路上越发努力。
第二天是正月初八,朝廷上下都放假,为期十天,是每年唯一的一次长假,京城里举办盛大的元宵花灯会。
只是,皇宫倒是一片静谧。国丧期虽然以日代月,只有二十七天,可其他皇子公主们还得遵守二十七个月的守孝礼仪,皇宫里并不适合张灯结彩玩乐。
赵澈陪着周妍回周家探亲。
既然周妍没有后妃的名分,也就没必要遵守规矩不得出宫。
过年那几天宫里贺岁的人络绎不绝,赵澈忙得不行,如今才终于稍清闲,也想做个称职的夫君,陪妻子回娘家。
钱夫人见周妍气色比婚礼时好不少,心里就松了口气。
周妍捏了捏钱夫人的手,见左右无人,轻声问道:“徐沉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她终究是愧对徐沉的,一直放心不下他。
她曾经旁敲侧击问过赵澈几次,赵澈只是说徐沉已经释放出狱,出了京城。
其他的事情也不肯多说,一多问他还不高兴,阴阳怪气地问她是不是对徐沉余情未了。
后果就是他要么阴沉着脸好几天都不开心,要么就是发了疯似地折腾她。
周妍是个温柔的性子,几次下来知道问不出个什么结果,只好歇了心思。
如今好不容易能接触到信任的家里人,自然要问一问。
钱夫人叹了口气:“你们刚成亲第二天就出狱了,来我们家里一回,只是作了个揖就走了。”
“至于去了哪里,我们也不清楚。你爹去广西之前,也寻过他大哥程泾,程泾说,他们徐家有生意在宣府,出了点问题,徐沉赶过去处理了,之后徐家便也没了消息。”
钱夫人见到徐沉时心情也很复杂。
高大的小伙子瘦得两颊凹陷,都快脱了形,却依旧挺直脊梁,不卑不亢,温和有礼。
周妍的心不由得抽痛。
明明徐沉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因为沾上她,落得个被囚禁昭狱的下场。
可她能怪赵澈么?
赵澈已经足够大度了,能饶恕徐沉的性命,真的放他走,心胸就比大多数人宽广。
是她害了徐沉。
她与赵澈过得越甜蜜,午夜梦回的时候,对徐沉就越愧疚。
用午饭的时候,男女分成两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