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知道是白山弄的,我们只能干看着。只有笨办法, 找到小天在哪, 救他出来。 ”
“对了,你咋来了, 你听谁说的? ”
刀疤虎点了根烟:
“ 大黄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他回门头沟了, 把夏天的事告诉了我, 我就赶紧过来了。 ”
“别着急, 待会我给我那边也打个电话,能用上的人都弄出去找找,人多力量大。 ”
潘杰揪着头发,一脸忧愁:
“有实权的彭权,这次不肯帮忙,而没实权的王运乐,想帮忙使不上劲,白山他爸根本不卖王运乐面子。 ”
“愁得慌……”
与此同时,我走出了猪圈,躺在院子上的台阶休息。
因为劳动收拾猪粪, 我手腕和左腿的伤口,又溢出了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侧过头看了眼大门, 大铁门自从我进来后就一直挂着锁头反锁,并且大铁门上面还有铁刺。
而大铁门两侧的围墙,目测高度估计两米半,若是我健健康康的,或许还有机会翻墙出去。
可现在不仅两处伤口,还有手铐和沉重的脚镣, 别说翻墙,我走路迈大步都困难。
猪圈我才收拾出一点,这个常人一白天就能完成的工作,对我来说,难如登天。
不知不觉, 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易大师对我说的话, 难道这易大师真有本事,我没纹身,这么快劫难就应验了?
当然了,是否应验我也不知道,玄学这玩意,不相信的时候, 只是换取自己心里安慰的借口。
但我还是决定,等我有朝一日出去,还是按易大师说的,在胸口纹个钟表,和满背的云中龙。
躺在台阶上,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好像什么金钱物质, 都比不上这一刻的休息。
可这时,老没从屋里走出来, 看着我呵斥道:
“谁让你躺着了? 不想吃饭了? 干活去!”
我无奈的指了指草棚的里的毛驴反驳着:
“就算你让毛驴拉磨, 也得让它吃点东西吧? ”
“我这一天啥都没吃, 哪有力气干活了?”
老没冷哼道:
“ 不干活哪有饭吃,我都说了, 饭菜都是劳动换来的, 你别拿自己当大爷。 ”
我摇摇头,因为躺着舒服,我想破罐子破摔:
“ 没饭吃就没饭吃吧,反正我是真的干不动 , 伤口都累出血了,这样下去,就算我不死, 也非得残疾不可。 ”
我说完缓缓起身, 刚坐起来, 就闻到自己衣服散发的猪粪臭味。
我拉起裤子一看,两个脚脖子和脚踝骨,都被脚镣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见状叹了口气:
“ 这辈子没遭过这么大的罪,还不如我在监狱的三年生活。 ”
老没看了看我冷笑着:
“想出去,我给你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