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却听拘浪拿悲凉道:“该死的秦人,竟是杀了我父王……”
闻言,桑贾伊顿时明白陛下的用意,立刻带着哭腔跪了下去:“陛下,这秦人手段卑劣,老国王终是没逃出户口啊。”
“哗啦”一声,剩余几人顿时全部跪下,也都跟着哭了起来。
一旁的迪帕克岂能不知缘由,当即也跪了下去,可哭声不符合他硬汉的人设,当即表态道:“陛下,臣恳请出兵,立刻把秦人赶出我孔雀国!”
却见拘浪拿直接望来:“出兵?你打得过秦人吗?”
迪帕克顿时哑口无言。
又是哭了一会,半晌之后,拘浪拿这才收起了哭声,喘息片刻,吩咐道:“知晓的人有多少?”
迪帕克当即回道:“除了岸边的两千多守军外,便无人知晓。”
拘浪拿微微颔首,思索片刻立即叮嘱道:“人不能在这,得寻一些信得过之人,放到岸边,就说是秦人送过来的。”
刚才他思量了片刻,若是父王是死了才入城,可城内这般多人都不知晓疑点太多。
倒是不如直接点放在岸边,就说是秦人送来的,到时候也好圆过去。
闻言,台下几人的哭声也是停止,桑贾伊茫然道:“陛下,那刚才……”
他想说‘是不是白哭了’,却又怕拘浪拿发火。
迪帕克撑起身子,当即回道:“陛下放心,臣这就去找人办。”
拘浪拿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选什么人……你懂吧?”
迪帕克自然懂,除了厅内几人外,所有涉及之人,均是不能放过。
“陛下放心,末将一定办的漂亮。”
说完迪帕克便想朝外走去。
“等等……他刚才最后一句话说了什么?”拘浪拿指着一旁的阿育王。
“末将听清楚了,他说‘你赢了,孔雀国归你了’。”
“当然是我赢了,不但这次赢了。秦人那边我也要赢!”
……
大秦。
河堤之上。
王崇文望着眼前的锅灶,心情郁闷。
自从在西域学了烤羊肉后,锅灶之类的东西便很少用了。
始皇和公子,可是没少吃他烤的肉,每一次都是赞不绝口。
可这一次,公子竟然让人埋了个锅,这让王崇文摸不着头脑。
正想着呢,子婴带着几位将军上了河堤,遥望对岸笑道:“对岸的人,好像都换了一波嘛。”
“公子明鉴,瞧见阿育王归去的士兵,全都换了样。看来,真被公子给说中了。”一旁的蒙恬笑道。
“先瞧瞧吧,今个天气不错,春风拂面。今个,换个吃法。”子婴说完,望向王崇文:“这锅灶怎么没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