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丈夫知道她把杨念念拉昏的后果,感觉老命都丢了半条。
心里害怕,徐映莲也不敢去找丈夫回来,想去探望杨念念又担心撞到陆时深,她忐忑不安的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晚饭都没吃。
周营长在招待所楼下,就听其他军嫂说了徐映莲把杨念念拉昏倒的事情,气的一步三阶梯,很快回到住处,直接把她从床上揪起来,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他手劲不小,把徐映莲半边脸都扇肿了,打了徐映莲还不解气,暴跳如雷道。
“日子不过了是不是?你好好的招惹杨念念做什么?”
徐映莲直接被打蒙了,耳朵嗡嗡响,知道惹了事儿,她也不敢跟男人对吵。
委屈的解释道。
“我、我就是轻轻拉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就跟泥娃娃似的,这么不禁碰?”
周营长眼珠子冒着火,指着徐映莲吼道。
“你是碰她一下的事情吗?人家怀孕了,你还叫人家下楼踢毽子,人家不去,你还把人从楼下拖下去,你是想干啥?”
徐映莲整天在背地里搬弄是非,第一次吃这种亏,气的火冒三丈,就想找人算账。
“谁胡说八道的?我那是挽着她胳膊下楼,你说是谁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去撕烂她的嘴。”
周营长一把将她甩到床上,“你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是不是?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想让我带着你回老家种庄稼去?”
徐映莲一听顿时被吓住了,刚起一点的火气瞬间降了下去,她慌透了,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那现在可咋整啊?”
周营长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也知道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道。
“还不赶紧穿上鞋子,跟我一起去给师长和他媳妇道歉。”
徐映莲也不敢耽搁,慌忙穿鞋子,边穿边告状道。
“都怪林幔芝,是她说要弄什么踢毽子比赛,找杨念念下去一踢,趁杨念念高兴的时候,提比赛的事情。现在出了事儿,林幔芝却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周营长有种想撕碎她的冲动,低吼道。
“你是猪脑子是不是?我早就跟你说过,和林幔芝在一起,你要长个心眼,少说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徐映莲自知理亏,也不敢还嘴。
二人来到杨念念房间门口,正巧陆时深开门,提着保温桶准备去清洗。
徐映莲一看见陆时深冷脸就有点害怕,下意识往丈夫身后躲了一下。
周营长这会儿心里也有点慌,壮着胆子叫道。
“师长。”
陆时深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微微皱眉,“什么事?”
周营长硬着头皮道。
“师长,我是带映莲来给你们道歉的,她这人下手没轻重,真是对不住了。”
徐映莲想说自己压根就没下重手,一看陆时深的冷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跟着道歉。
“陆师长,是我下手没轻重,都是我的错……还好念念没啥事儿,要不然我就罪该万死了。”
陆时深瞧见徐映莲半边脸都肿着,心中了然,一脸严肃道。
“她在休息,你们没别的事情,也回去休息。”
周营长和徐映莲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难受,陆师长这是原谅他们了,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说实话,陆时深越是这样,他们心里越是没底,还不如直接发脾气臭骂他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