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飘的话语中不难猜出来。
第一个黄衣服人是军阀,军阀盗墓,无意中将她救了出来,并奉为圭臬。
第二个黄衣服人是道士,道士游历,看见异于寻常的人体生物在人间游荡,便随手封印埋葬,以积阴德。
第三个黄衣服人是学者,学者考古,又将她从某处给挖了出来!
另外,她还说自己不止一次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也就是说。
她在封建时期,还被当成过陪葬品!
好家伙,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姐妹在倒霉这条路上,每天不是倒霉,就是去倒霉的路上!
不知为何,张九生突然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全球能够倒霉到这个份上的,估计也就只有阿飘了。
“你有这事,那天为什么不说?”张九生问道。
如果早知道阿飘有这样的经历,他肯定是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
至少也会让阿飘好受些。
“你没问我。”阿飘老实巴交的说道。
“”
张九生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只阿飘老实到令人难以置信。
“所以她现在该怎么处理?”濮阳兰祁在旁问道。
“她异于寻常,能够自由行走在三界中,想来也不惧阳光,先带出去,免得她继续吓唬这里的工作人员,之后我再联系领导,看看怎么处理她。”张九生想了一下,说道。
“我没有吓唬人,从那天后,我就一直留在这里,从未走出去过。”阿飘为自己辩解道。
“你没有吓唬人?那李主管?”
张九生一愣。
莫不是找错阿飘了?
此阿飘并非彼阿飘?
吓唬李主管的阿飘另有其飘?
“你是指昨晚穿白衣服的人吗?”阿飘问道。
“白衣服?好像是。”在张九生的印象中,李主管确实是穿着白衣服。
“哦,你说他啊,他昨晚路过我这里,我便跟他打个了招呼,可我并没有吓唬他,也没有走出去。”
“那不还是你么?”
“可我没有吓唬他呀,只是打个招呼,友好的那种。”
“你打招呼就是吓唬。”
“这是为什么呢?”
阿飘歪着脑袋,有些想不通。
“哈哈哈,她倒是怪可爱的。”濮阳兰祁下意识伸出手去揉她的脑袋,满脸宠溺。
“你抽空帮她打扮一下,披头散发,再加腿不着地,太容易吓人。”张九生打量道。
“也是。”濮阳兰祁点了点头,然后一拍手,“来,阿飘,先跟姐姐学走路,装着走就行,不用真走。”
“是这样吗?”
阿飘学着濮阳兰祁的模样,亦步亦趋。
“对,就是这个样子,看来有些东西激一激你,你也是能想起来的。”
“嘿嘿嘿嘿”
晚上。
关于台风鲲鹏的最新进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