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朱轻候剑之所以那么快,就是因为他打了一辈子光棍!
他是立志要做剑圣的人,怎么可能沾染那些红粉枯骨!
见老李大约还在生气。
钟言也不再理他。
自顾抬头看着门匾上那三个扭曲大字赞叹道:“夫君的字剑意森然,别具一格不落俗套,就算只给他们铸根烧火棍,他们大约也是不亏的”
“呵,你们倒是夫唱妇随”
老李嘴角一抽,这两口子不愧是一家人,连不要脸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陈小子在剑道上的造诣他是信服的,可要论书法和铸剑…
狗都不如!
剑炉内正哐当打铁的陈知命听到钟言这由心而发的赞叹,不由得嘴角勾起:“这才对嘛,我怎么可能是外头那些奸商?
我明明可以抢
却还是给了他们一根烧火棍!
这黑水城,再找不到比我更厚道又老实的铸剑大师了”
这想法并不是他找的理由,在陈知命心里,他真是这么想的。
毕竟他之所以开剑炉,除了诚心诚意想要挣钱外。
更深层的原因,还是被逼无奈。
那日,
当他揣着巨款走进黑水城时,剑炉遍地热火朝天的景象让他错以为断剑重铸之日就在眼前!
在心思缜密明察暗访走遍整个黑水城后。
他终于忍痛掏出元石放在一位头发花白臂若虬龙的铸剑师面前。
然后便见那位传说中厚道又老实的铸剑大师捡起堆在桌上的元石,头也不抬道:“勉强可以铸一柄寒铁剑,如果要刻字,是另外的价钱”
那一刻,陈知命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沉默许久,他不死心地问道:“一千元石外加三百二十七两百银子和五个铜板只寒铁剑?只一柄?”
那位铸剑大师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不然?”
于是陈知命默默收回桌上的巨款。
拎着木烛去了城主府,将木烛搁在朱轻候那位儿时玩伴后代重孙的脖子上。
用既兴奋又愤怒的诡异语气道:“我要一座炉子,立刻,马上”
然后就有了这名头吓死人的‘剑圣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