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厂长郑重地点点头,
“大概两年前,娄家就搬到了香岛定居,只要有钱,香岛不会拒绝任何人。”
何雨柱心情难以平复,颤声问道:“有关晓娥的具体消息吗?”
“没有。”
杨厂长遗憾地摇摇头,
“那个私家侦探一被抓,娄家就搬家了,即使有友人帮忙也找不到了。香岛虽然不大,也有几百万人,真要想藏起来,想找人很难。”
“香岛……”
何雨柱喃喃自语,激动的心情许久难以平静。
相比巴黎铁塔,香岛近得多,但同样是遥不可及,无法离开。
“哎……”
杨厂长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先别激动,真正棘手的我还没说呢。这条消息只是那边工作组的日常汇报,并非什么重要情报;你夫人看到后就记下了,正好最近有新的工作组要去那边交接工作,你夫人想问问你的意见,要不要去。有两个选项:一是在那里待大约一个月,和交接的工作组一同返回;二是和工作组留在那里,五年后回来。你要考虑清楚,消息是半年前的,娄家若是担心害怕,很可能已经离开了香岛,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外面那么大,谁知道他们在哪儿。万一白白耽误五年,你家现在这位怎么办?”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神色坚定:“告诉阿姨,我去。”
曾经无能为力,如今机会摆在面前,岂能视而不见?
“你想清楚了吗?”
杨厂长严肃地劝道,
“这是正常的职务调动,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的。”
“我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发?”
何雨柱态度坚决。
办公室外,冉秋叶用手紧捂住嘴,却无法阻止眼泪滑落。
另一只手中的化验单,也被无力地捏在手中。
朝朝暮暮,原以为那就是永恒。
预想过离别的场景,却因长久未至而几乎忘却,没想到分离来得如此突兀,让人猝不及防,不舍,不愿,毫无准备。
突然之间,孩子没了喊爸爸的机会……
又能怎样呢,毕竟答应过,说好的。
所有的美好,只是暂时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能拥有这五年,已觉足够,人生没有遗憾。
冉秋叶试图这样安慰自己,泪水却越发难以控制。
整个下午都没见到冉秋叶。
下班回家,看见她双眼通红,似有哭过的痕迹。
何雨柱不由叹了口气。
能让冉秋叶难过的事情,肯定是迟迟未能怀孕的问题。
想到这里,何雨柱上前搂住她,轻声宽慰:“别多想了,隔壁的王德清和桂兰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我并不在意的。”
“嗯。”
冉秋叶身子微微颤抖,眼眶泛酸,依偎着他。
这一拥抱持续了许久。
心情稍微平复之后,冉秋叶轻轻推开他,微笑着:“好了,我没事了,只是刚才一时想不开。”
说着,她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面颊微红,哼哼着,“哪需要什么秘方,明明就是你不努力……”
何雨柱心头火起,顺势握住她的手。
冉秋叶脸更红了,俏皮地眨眨眼:“那个来了。”
何雨柱无奈,难怪她这么放肆,敢惹不敢当。
不过随后,何雨柱不禁皱眉。
鉴于他每日的努力和超凡的记忆力,他这时才想起,冉秋叶那个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来了。
这样的时间跨度,很可能是怀孕的迹象,但既然来了,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个女性的身体状况都不同,周期长短受多种因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