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上背包,木棒别在腰间。
躲出去远离凌白?
没这个必要,现在我又不是一个月前被纸人追杀的张阿四,
难道只是一句预言就吓得逃回伏笼山?
先随机应变再说,凌白要害我也没这么简单。
我看向床铺,动了动脑筋,
我将枕头塞进被子里,将被子弄成有人在里面睡觉的样子,
而我自己则是钻进了床铺下。
除了反锁的门,这等于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保证,
双重保险才是真的谨慎。
躲在床铺下的我等了一个小时,
没动静后,便让自己迷迷糊糊地半瞌睡。
咔咔咔咔
终于在两点的时候我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晃晃昏昏沉沉脑袋,仔细去辨认那声音,
咔咔哗吱
这种动静如同是铁条在东西上划动乱撞,不时还拨动一些细微物件。
这简直像是在
我脑袋探出半截确定声音来源后,锁定了结论,
有人在撬门!
咔!随着稍重些咔声,铁条的动静停止了,
换而是嘎吱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我连忙将身体躲回到床底下,
嘎吱门被推开大半
第二个人的啪嗒脚步声在房间内蓦然出现,
我目光透过床底掌握,仅仅是用眼睛去看,能看到两条柔韧优美的腿,
看那细节处能辨认出这是女人的腿。
突然,那两条腿消失了。
转而我上面的床铺被什么重物砸到,床板几乎撞到我背脊,
我似乎听到了咦的一声,
我张开一眼双瞳,直视着床板,
那床板在眼中只能是慢慢透明,床单,床垫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