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出于自己的原因死了,鬼媳妇应该不会出手,
不然白衣道人也不会废这种心思让我自杀。
我身上有很多谜团,鬼媳妇身上也有,不清楚这次能不能和她成功沟通一次。
我再次清点一下所需要的东西,
作为一个二次自杀的老手,我深知自杀需用的东西,
第一次自杀纯属自己幸运,被人发现的早,
不然光是伤口感染都有够自己受的。
这一次可马虎不得。
我先将匕首消毒,然后将医用棉布,止血药都准备齐全,
深呼吸一次才将匕首放在喉咙上,
喉咙上的伤口还没,这次换个地方割。
其实这种事情真的很想交给专业人士来做,
自己做多少下不去手,
找别人说不出口呀,难不成我还跑到医院对着医生说嘎我脖子,
往死里嘎,医生不给打镇定剂都谢天谢地了。
摇摇头甩掉一些杂乱的念头,
万一下手重了或者是割错地方,真的祈祷只有下辈子投胎好点了。
闭上双目调整呼吸,
内心中安慰自己只有一次,只有一次机会。
冰冷匕首刀锋贴在上面,随着心狠用力皮肤一点点被划开。
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出嘶真的疼啊
紧咬牙关手上动作再次加大,陡然伤口又大
我手有点发抖,
会不会割的太深?割错地方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犹豫时,
房间里的灯突然闪了,连续闪了四下,
砰一声,灯泡碎了。
随着阵阵阴风在门窗闭合的房间内吹袭,房间重回黑暗,
我连忙将匕首放下,将准备好的止血绷带缠上去,
心中疑惑,成功了?
我包扎完脖子时,再次转过头时桌子的对面多了一个人
她静静坐在桌子对面,幽寂,阴冷
身材娇小,与夜幕融于一体的长发,
由于凳子有点高,
她的脚似乎碰不到地面,只有一双锃亮小皮鞋在空中晃荡,
我能看清她身形,却看不清她容貌,
但总的来看她的确比我第一次见她时要高,
给我的感觉虽一样,年龄起码要高三四岁。
我擦了擦满是鲜血的手,
心中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加快了跳动,
扑咚扑咚害怕,激动或是其他情感。
对面的那人没有言语,似乎是在等着我说话,
我干咽一口唾沫在脑海中重新梳理一遍准备好的话语,缓缓开口:
“我想去一趟伏笼山,我妈和我姐在那个白衣道人的手中,我必须要找到她们”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天真,但我没有办法了,白衣道人他若想躲起来我根本无从下手,眼前我能掌握的线索只有一个”
“那就是伏笼山,根据两胡道士所说白衣道人的装扮的确是伏笼山的,伏笼山那边或许能了解到一些情报,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不想放过”
“我也清楚我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但伏笼山之行是必须的”。
这些话说完对面还是没有反应,我紧紧盯着对面继续道:
“一趟或许很危险,也许会很顺利,无论怎样,我觉得都有必要和你说一下,因为我们有无法分割的关系不是吗?”。
“你的出手是建立在一定条件下我明白,十七年一直以来你都陪护在我身边”。
“这一次我也希望你能陪我去一趟伏笼山”。
我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紧绷着心弦等待着对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