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办法啊!”
胡启文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当时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我妈突发疾病,医院急救中心急需缴费,我忙着去凑钱才提前走的。”
“我真不是故意要偷偷离开的啊!”
“我走了之后酒吧那里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在到处奔波,就为了给家里凑钱。”
“这位太君找到我的时候,说我在躲你,那怎么可能呢?”
“我都已经想着实在是凑不到钱,就要找池田少爷您帮忙了,我怎么可能躲着您?”
“何况,我对大岛帝国的忠心,日月可鉴,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
“池田少爷,你要相信我啊!”
胡启文一边说话,一边磕头,可谓是声情并茂。
他自信有足够的把握让池田筱夫相信刚才这些话。
因为他早已提前做了安排。
当日在笠原湘竹酒吧时,胡启文见势不对,偷偷脚底抹油溜了。
可光溜走没用。
东京是池田家的主场,他一个华国人,能躲多久?
想要活命,就得演戏演全套。
为此,他当天偷偷逃走后,就立刻盘算着再次跟池田筱夫见面时活命的办法。
然后就想到了老母亲生病的借口。
为了让这场哭戏更真实,胡启文专门打电话回去,让老妈住进了医院。
所以就算池田筱夫不相信他的说辞,派人去华国调查,也很难查出漏洞。
然而,胡启文忘了一件事:
狗主人会在意狗的理由吗?
不听话,当然打一顿就是。
再不听,那狗肉火锅也未尝不好吃。
看着胡启文趴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比狗还像狗的样子,池田筱夫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
这些华国人,真是虚伪又卑贱!
池田筱夫一脚将胡启文蹬开,不想让胡启文靠得太近,因为这家伙身上太脏了。
他阴狠地盯着胡启文,道:
“恶心的东西,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没心思听你那些胡编乱凑的理由!”
“再敢叽叽歪歪,我马上杀了你!”
再叽歪就杀我,那就是不杀我了?
胡启文心中狂喜,连忙噤声,连动也不敢动了。
此后的半分钟里,胡启文就那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着池田筱夫。
等了许久,见池田筱夫只是默默啃着苹果,一言不发。
胡启文犹豫片刻,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道:
“那个……池田少爷,其实吧……您……不对,是咱们。”
“咱们最近之所以倒霉,关键的问题,还是出在了余漫果那个贱女人和那个空姐她们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