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闻言,凑到她近前,调侃道:
“真的这么不在意?我怎么记得,有人在飞机上不停地偷看人家呢?”
俞漫果听后,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慌乱不已地说:
“呀,我……我哪里偷看了?就是好奇多看了两眼而已,都是正大光明的,难道月姐你自己就没看吗?我跟他又不认识,你这个当姐姐的,就别拿我开玩笑啦。”
梁月咯咯直笑道:
“是是是,你没偷看,是我偷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姻缘啊,靠的是自己把握,男女都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要趁早,得勇敢。”
“不然啊,等你到了姐姐我这个年龄,到时候高不成低不就的,那才是难熬呢。”
梁月说罢,忍不住怅然轻叹了一声,自顾自地端起酒杯狠灌了一口。
俞漫果见状,嘴角动了动,对自己撒谎的行为有些内疚。
正想安慰梁月几句时,突然间,酒吧大厅外面传来了一阵骚乱声响,似乎有人被打了,惨叫声不断响起。
还没等俞漫果和梁月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见有人从酒吧外面被打飞了进来,一连撞倒了好几个客人。紧跟着,在一阵尖叫和混乱中,一大帮穿着黑色武士服的男子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们手上全都提着棍棒,一脸的凶神恶煞,见东西就砸。
直到将酒吧门口那一片给清空,吓得在酒吧里消费的一众男男女女哇哇大叫后,为首者才用岛国语大喊道:
“都给劳资闭嘴!”
“池田家族办事,闲杂人等,不想死的,全都给我滚出去!”
听到这话,一群早就被吓坏了的客人哪儿还敢多待?全都如逢大赦似地往酒吧门外跑去。
有人连桌子上的手机都顾不得去拿了,只想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岛国这些社团帮会那可是凶名远播,别说岛国本地人了,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帮持牌烂仔,相互抢地盘,为了街头巷尾的利益,哪怕是一间居酒屋、一个风俗馆,争斗起来时也是六亲不认,时常有流血事件发生。
其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程度,华国那些地下势力跟他们比起来,那可真是连提鞋都不配。
瞧见这暴乱的场面,早已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抱头缩在吧台根下的俞漫果和梁月两女,也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如果仅仅是运气不好,撞上了社团份子街头打架,倒也没什么。
反正不关她们的事,及时离去,避开就是。
可好巧不巧的,随着那些黑衣武士不断涌入酒吧,两女竟然在这帮人群中看见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池田筱夫与胡启文。
“他们怎么会来了?”
俞漫果慌得不行,万万没想到池田筱夫和胡启文这两个败类会跟着那些冲进酒吧里打砸的人一起出现,而且很明显他们是一伙的。
想到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俞漫果紧张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她恐怕会遭遇大麻烦!
旁边挤在一起的梁月也是紧张不已,好在她作为空乘人员,有专门针对应急事件的处理进行培训过,心态还算镇定,没有彻底失了分寸。
仓促之间,她急中生智,见大量客人都往酒吧外面逃命,她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空姐制服外套,然后又从包包里翻出了两个口罩,递给俞漫果一个。
“快,戴上,我们跟着其他客人,趁乱一起出去。记得低着点儿头,别慌,别出声,也别去看那两个人,拿好东西跟紧我的脚步。”
俞漫果顾不得多想,立刻点头照做。
很快,两女戴好口罩,挽着手混在人群中,一起猫着腰闷头往酒吧外面跑去。
这期间,她们不可避免地要从池田筱夫和胡启文等人的身旁经过,擦肩而过时,俞漫果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但好在是跟着人群挤了出去,顺利来到了酒吧外面。
两人站在街边,心有余悸地回头身后被许多黑衣武士把守着的酒吧大门看了眼,而后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好险!”俞漫果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对梁月说道:“月姐,这次可是多亏你了。”
梁月心里也狂跳不止:
“运气好而已,快走吧,别待会儿他们又出来了。”
她拉住俞漫果的手,就要穿过人行道,往大街对面走去。
梁月不敢留在酒吧门口打车,怕万一池田筱夫或者胡启文突然走了出来,所以想着走远一些了,在打车离开。
然而,有道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两人刚一抬脚,还没等跨出去,身后就突然传来了一道喝喊声:
“前面那两个女的,给我站住!”
“俞漫果,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不会以为戴上口罩我就认不出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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