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帮品行不端的人辩护,二位另请高明吧!”意泽起身推门离开。
张秘书看着夫妻两人哂笑一声,“忘记告诉你们,国内只有两个律师能打赢你们的官司保你儿子四十岁前出来,一个是意律,另一个是尹向南。”
“尹向南?”孙董事皱眉。
“哦,想起来了,尹律师现在是祝励铭夫人的私人代理律师,你们……就剩死路一条了。”张秘书说完关上门出去。
意泽在茶水间,柳烟悄咪咪进来了。
“意律,你怎么能这么感情用事?这毕竟是徐老师拜托你的,怎么能拒绝?”
意泽居然为了盛知许放弃这个案子,这可不是普通的案子,是意泽的老师亲自介绍来的。
意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感情用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烟委屈地咬着下唇,“徐老师很器重你,知许那边说不定是误会,你让他们一起吃个饭把误会解开就好。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烦意乱。”
意泽眸光微暗。
盛知许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一丝心烦意乱,只有平静,阴阳,和冷漠。
她甚至不曾和自己生气。
也是,盛知许根本没有喜欢过他,又为何跟他生气?
张秘书故意进来找意泽,“柳律师,你和徐老师也很熟吧!这个案子拜托你了。”
“意律,有一个文件需要您过目。”
意泽跟着张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他忍不住关心盛知许的情况,“盛知许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排除了心肌炎症状,普通的病毒性感冒。”
意泽的心突然如释重负,他打开了文件。
锦上公馆。
盛知许从医院回来以后休息了一整天,老板说她今天护驾有功,给她带薪休假一天,她就整整睡了一天。
下午五点多才醒来,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公寓有七十多平米,一厨一卫一卧室,客厅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单人沙发,盛知许从卧室转移到沙发上躺着,茶几上摆着平板播放电视剧。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盛知许趴在门上。
她看到意泽站在门口,心情瞬间变差。
意泽声音微凉,“盛知许,开门,别偷瞄我了。”
盛知许被吓了一大跳,她胳膊一动,打开了门探出头去。
“你想干什么?”
意泽胳膊稍微一用力,门大敞开,他推开盛知许走了进来。
“租房半年起付,你的钱哪儿来的?”意泽坐在沙发上,他那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
盛知许双手叉腰,懒洋洋地应了一句,“我把金锁卖了不就有钱了。”
“你把金锁卖了!”意泽猛然起身,他狭长的眼底一片寒光。
金锁是两年前爷爷奶奶知道盛知许怀孕以后送给她的,一大一小,保佑母子平安,一共有一百克重。
盛知许双眼猩红,“我的孩子都没了,留着金锁有什么用?你要吗?我给你赎回来。”
「中心事件,划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