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我们已经进了瓮城,但出了瓮城后还有一段路要走。”
“你还年轻,也没出过竹城,这次好好看看这城防,待日后蛮族大军前来镇压了秦泽,与我回竹城后,得加固城防了!”
那参将当即点头。“是,将军!”
如此,又走了一段时间后,大军这才出了瓮城。
一出瓮城,前方百米处,一条宽阔的护城河便映入众人眼帘中。
李海扭头对着那参将道:“如我刚刚所言,出瓮城后,是这护城河,你看河上的那两座吊桥。”
李海手指前方,接着道:“过了吊桥后,才能抵达外城。”
“而那外城内乃是一片无人居住之区,内置大股兵马,战时要么出城,要么攀上城楼迎敌。”
“那城墙有十多米高,城楼上又有十多米高的塔楼,还有那”
正说到这,前方传来吊桥落下的声音。
“走吧,进城再说。”
李海带人过了吊桥,又行进了百米,这才到了外城,又验明了一次身份后,换做外城士兵接应着入了城。
如此,一直到了深夜,这才在外城池内安置了下来。
安置好了手下,李海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去了统军府。
统军府内。
李海被管家带着去了大堂,一进大堂,李海便见主位上端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那人身材微胖,脸色红润,一双眼眸如同深潭之水。
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乾三品大将,安南将军连孝儒。
一见到他,李海心中一跳,当即跪倒在地。
“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李海前来拜见。”
话音落下,连孝儒眯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拜见?说错了吧?”
“这是逃到我安阳郡来了。”
李海面色臊红,低着头道:“逆贼秦泽此番谋反,简直是横扫之势。”
“竹城太小,城防不行,小婿手中兵马也不够,固守竹城,无异于等死。”
“将竹城相让,可保存兵力,我带兵马前来安阳郡,也好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
一席话说完,连孝儒嗤笑一声:“横扫之势?”
“你倒是说说,他怎么个横扫之势?”
李海将头埋的更低了,沉声道:“金大人抽调通威城周边兵力,前前后后累计兵马有十多万人,他们出城前去攻打北凉关口,无一人归来。”
“而那通威城,更有传言是被十余骑攻破。”
“这般打法,小婿是没见过的。”
听到这话,连孝儒下巴微抬,冷声道:
“不就是调虎离山,这有什么没见过的。”
李海摇摇头,低声道:“通威城内尚有数百守军,而金大人身边的也都是亲兵,战力不俗,若真是十余骑攻破通威城,这确实有些不一般。”
“而且通威城破后,那怀遥城不日也被攻破,这秦泽,他来势凶猛啊,此人”
话未说完,连孝儒猛地一拍桌子,怒斥一声道:
“行了!”
“别在那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弃守竹城,凭此一项便是重罪!李海!你可明白!”
李海身子一颤,额头渗出了冷汗。
“小婿明白。”
“还请岳飞大人您帮小婿”
连孝儒冷哼一声,打断道:“真不知我女儿怎么就看上了你!”
李海脸色通红,低着头不敢再说。
连孝儒站起身,冷冷道:
“也罢,秦泽小儿夺了那几座城就夺了吧。”
“我这安阳郡,固若金汤!”
“他若是敢来攻城,哼!来多少我杀多少!”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接着道:
“想那秦颢天倒也勉强算是一个忠义之人,怎会生了秦泽这样一个逆子!”
“哼,秦颢天若是泉下有知,只怕也死不瞑目!好不容易得来的英名都被这逆子给毁了!”
说到这里,连孝儒表情愈发狠厉了起来。
“这不忠不孝之人,须得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