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纳热带雨林有一个缺点,就是荆棘太多,上山的难度大,那边的藤蔓,荆棘太旺盛了。而哀牢山,地上的荆棘相对少一些,路面好走一些。所以呀,我也经常去哀牢山打猎。”
“孙老,您打过的最大的猛兽是什么?”秦耕问。
“熊!狗熊。我打过3只200斤以上的黑熊。豹子也打过一只,是版纳雨林里打的。也有80多斤。”
孙老在讲他的光辉历史,旁边的人都认真听。
人群中多了一个人,思茅一医院的院长何俊山。
他是来找秦耕的。
就在刚才不久,副院长向他汇报,说秦耕是一个骗子,还拒绝了付给他的讲课费。
何俊山一听觉得不对劲。
“他哪里是骗子了?”何俊山对张副院长说。
“他又不是附属医院的教授,助教都不是,而是勐养医院的一个小医生!不是骗子是什么?”张副院长说。
“附属医院的教授,是他自己说的吗?他有没有说自己的附属医院的!你怎么怪他?”何俊山吸了一口香烟。
“但是,学术讲座,他也不该讲啊!”张副院长倔强地说。
“讲得不好吗?”何俊山院长反问。
“课倒是讲得不错。”张副院长点头说。
“既然讲得不错,那不就得了吗?何况讲课也是你们邀请他的呀。”何俊山又吸了一口烟。他的烟瘾很重。
“但是,他是勐养医院的人!我们不丢脸吗?”张副院长大声说。
“丢脸。那确实丢脸。不过,你现在这样对待他,只拿20块钱的讲课费,那不是打孙老的脸吗?你们想过没有,孙老请过来的医生,在他心目中份量有多重,关键是,秦耕来了之后,没有辜负期望,治好了孙老的病!”何俊山点头说。
“那倒也是。”张副院长苦笑不已。
“再说,秦耕的水平摆在这里,不是我们想否定就能否定的,对不对?”何俊山提醒道。
“那怎么办?”张副院长有苦难言了,给20块钱的讲课费,确实有点低。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我去,这不是给秦耕面子,而是给孙老。”何俊山很担心孙老生气。
“好吧,我们给多少呢?”张副院长问。
“200元!”何俊山大声说。
“200元?”张副院长惊讶不已。
“对,200元!不能少于200元。”何俊山坚定地说。
“可是,去年我们请昆明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李教授讲课,不是只拿了100元讲课费吗?”张副院长提醒道。
“不同!我说了,这是给孙老的面子。秦耕,我们倒是无所谓,今后也不会与他发生交集了。但孙老,我们能得罪吗?”
何俊山决定自己把钱送到秦耕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