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的驸马会被优待成这个样子?
该死的郭绍,本公主定要找你理论理论!
宁德不知道的事,刘有福骗了她。
刘有福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狱卒对待犯人肯定不可能当大爷一样供着,所以他在里面吃苦头是真的。
但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有郭绍的关照,他和巩永固的三餐还是能保证的,而且吃的也不是很差,隔两天还有肉。
而他之所以变成这副惨状,是因为跟巩永固打架,他每次都打输,身上那身伤都是被巩永固打的!
“公主啊!你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
宁德有些心虚,总不能说自己是陪郭绍睡了一夜才把他救出来吧。
“先不说这个,咱们先回家!”
宁德岔开了话题,带着刘有福回家。
刘有福点点头,跟着宁德上了马车。
两人回到府邸以后。
刘有福再度追问宁德,她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捞出来的。
宁德说,自己把家里的田庄地产都送给了郭绍,才放他出来。
刘有福闻言,大感肉痛。
大明的驸马一年也没多少俸禄,他们一家就全靠这宁德的食邑过日子。
宁德的食邑带来的收入有限,他们家大部分的收入都是靠家里的田庄地产收的租子。
这下可好了,家里的田庄地产全没了,以后的日子怕是很难过了。
“夫君,没关系,李白不是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嘛?钱财不过身外之物罢了。”
宁德看刘有福这么失落,不禁出言安慰。
实际上,宁德也骗了刘有福。
他家的田亩庄园,郭绍根本就没要。
那些地契还好端端的放在自己的梳妆盒里。
只是,宁德不说这个谎就很容易引起刘有福怀疑,她不得不如此。
“公主,你真好!”
刘有福想上来亲近宁德公主。
两人也是有阵子没见了,刘有福在牢里都快憋坏了。俗话说小别还胜新婚呢。
宁德不只是厌恶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厌恶他这个人,竟推了他一下。
刘有福很诧异。
宁德忙解释说:“汝先去洗漱一下。”
刘有福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很脏。
“公主等我,我这就去!你先到卧房等我!”
刘有福下去洗漱,没过多久就洗漱干净了。
他的头发也整理好了,胡子也刮了,还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
就在刘有福步伐飞快的来到卧房想找宁德亲热,床上躺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怎么是你?”
刘有福看床上躺的居然是自己的小妾,很诧异。
那小妾回答:“公主说身子不适,让我来伺候驸马。”
“身子不适?”
刘有福嘀咕了一声,心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但他也没多想,自己这个小妾是公主的陪嫁,还有些姿色,有她在也是一样。
刘有福跟小妾亲热时。
隔壁的佛堂中。
宁德手拿念珠,对着观音默默祈祷。
“菩萨啊!你宽恕我吧!我实在是没脸面对我自己的夫君了。”
另一间房,刘有福和小妾亲热时闹出的动静她听得清清楚楚。
宁德越听心里越乱。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和郭绍亲热时的样子。
一想到对方的容貌,宁德不禁心情激荡。
“呸!”宁德摇了摇头:“我是有夫君的,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宁德诵念起经文,以求让自己内心平静。
可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心,始终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