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将手里的烟蒂扔到一边,起身,“先走了”
“嗯”
撑起放在一边的伞,他走出别墅,坐上车返回慕容家。
正好赶上吃午饭。
饭后,陈最给秦诏打了个电话,“乌家那个人怎么样了,”
“嗯,他一直吵吵着要回去,”
“那就让他回去吧,”
秦诏轻咳一声,“好”
陈最轻笑:“你别紧张将他送到后,回北角山吧,”
“对了,南之野给了几个人,应该今天就能到,你看看能力,负责训练人吧,”
挂断电话后,秦诏深吸一口气,敲门走进一个包间。
看着眼前抽烟的纨绔,目光逐渐转变,变成看临死之人的眼神。
他端来一杯水,笑的一脸和善,“乌兄来,喝点水吧”
而这边的陈最,给凌霄的呼机上发了消息。
又过了十几分钟,电话响起。
“嗯,是我,乌丞回去了,准备吧”
“是,”
凌霄离开公用电话亭,撑着雨伞来到江家附近停靠的车上。
等待着任务目标的到来。
一辆低调的黑车缓慢驶来,司机一个急打方向,车险些撞上墙。
后座的男孩烦躁的吼道:“怎么回事连个车都开不好”
“抱歉乌少下雨打滑,我下车看看,您别急,”
乌丞透过车窗往外看,距离江家大门口也就是几百米的路程,他皱着眉,“我走回去”
跟他坐在一起的秦诏拉了他一把,“乌小弟啊,把伞拿着”
“报纸上说的应该也不是真的我听说江家这个大少爷不是个好惹的,不然就算了吧,我怕他揍你”
“呵,”
他冷笑一声,“现在,是他们江家求着要跟我们乌家结亲,”
“没有人敢这么落我们乌家面子”
哪怕乌家逐渐没落,但贵族的尊严永远是第一位。
就算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也谨记着,维护家族的尊严。
“哎,可这里毕竟是江家,是在人家的地盘,你还是”
拱火,秦诏是专业的。
眼看着几句话,把乌丞的火越供越高。
他怒睁着眼,拿着伞冲下车。
凌霄手持着伞走过来,迎面撞了他一下。
“没长眼吗”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将伞捡起,递还给他,弓着身子道歉。
乌丞愤怒极了,夺过伞,踹了凌霄一脚,鬓角一条青筋跳动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