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要下多久?
他站在连廊简单活动了一下,洗漱准备出门。
“少爷,早饭”
“你自己吃吧,我去正房陪爷爷”
来正房蹭早饭。
饭桌上,慕容恪看着他说:“我要去虞园陪你奶奶待一周,”
“嗯,去呗”
“江家的事”
陈最笑着看他一眼,“江家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慕容恪轻呵,“你慢慢折腾吧”他是管不了了。
“只靠舆论,江浔之你怕是动不了,”
“谁说我要动他了?”
陈最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江浔之这个区长位置坐的,本来就晃晃悠悠,只要江家乌家联盟不成,他自己就会倒下来,根本不用我出手,”
他从始至终针对的,就是江知越,还有乌家。
慕容恪点点头,“心里有数就好,”
“爷爷,那我出门了,记得帮我跟奶奶带好,”
“嗯,”
找了个司机跟随,陈最来了南之野说的地方。
周围都是荒地,很偏僻。
他下车前吩咐司机,“开着车出去转一圈再回来”
别墅门口有人守着,看到他又确认了一遍:“慕容少爷?”
陈最颔首。
门被打开,一人带着他走进院内。
别墅分三层,走进大厅就看到,这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医院。
大厅一侧有简易药房,还有房间改造的手术室。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你们老大呢”
“找人去了”
陈最轻啧,还真是一刻不得闲。
“我的人在哪?”
“二楼第一间”
走上楼,推开第一间的房门,看到一个女护士正在给白杳杳换吊瓶。
扭头看到他,只嘱咐了句:“有什么重要的话赶紧说”
这话,一般都是给临终病人家属说的。
陈最走到床边坐下。
往日明艳魅惑的白杳杳,此刻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只能靠机器勉强维持着生命。
按理说,他这时候应该说些鼓励的话,让她多点生的希望。
可陈最就不是这种人。
他嘴依旧很毒。
“你说你这是图什么,”
他轻啧一声,“我是怎么教你的拖延一下时间,让他那天晚上别回江家就行了,你倒好呵不就是被睡一觉吗就当被针扎一下,又能怎样,在我面前脱衣服的心态哪去了?”
“嗤,跟江知越同归于尽,我还能夸夸你,你看你现在,他活的好好的,你倒是把自己撞死了”
陈最凉薄开口:“你要是就这么咽了气,答应你的事,我可就不做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监护的机器突然传出报警声。
心跳监测仪也跟着乱了起来,【∽∽∽∽≈≈≈≈~~~~】
护士听到动静开门看了一眼,连忙回头呼唤医生,“娄医生快来,一号房的美人姐姐不太好”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白大褂面带口罩的人走了进来。
他对着陈最说了一句“出去”,转身开始抢救。
护士把他拉出去,有些不满的看着他,“你跟她说了什么?”
“不是你让我说重要的事吗”
“那那你也不能刺激她啊,”
陈最耸耸肩,“我真没刺激,我说的都是重点,”
护士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摆摆手,“你先去外面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