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咬唇低头,“我不知道,阿爸从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事后,家里我都翻过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他轻啧:“江知越有可能也没得到,要不然不会烧房子”
他也不抱什么希望。
这么多年了,要能找到,白杳杳怕是早就拿到手了。
情绪宣泄过后,她的脸色惨淡如霜,抬眼看向陈最,神色很茫然,“三爷, 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样报仇,”
她倾身趴在陈最怀里,睫毛轻轻颤动,无意识的轻喃着:“您刚才说我就是能伤到他的利刃,该如何伤呢?”
“虽然我不信他那样心狠手辣的人,会因为我,受到伤害可我想试一试”
陈最目光轻移,在她下塌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上一扫而过。
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要能豁得出去怎么都能达到目的,”
白杳杳轻折纤腰,眸光微动,“我试过同归于尽,或者以身去报仇,可连的他身都近不了,就算近了身,刀也刺不到他身上,”
“嗯,”
陈最懒洋洋的挑眉,“他毕竟是被江家寄予厚望的后辈,从小都是经受过特意的训练的,你这点门道,当然不行了,”
她一脸期待的看向他,“那我该怎么做”
他半躺在沙发上,一双眸子懒懒散散缠着倦意,“乏了”
白杳杳咬唇,“我扶你去休息,”
陈最轻笑拍拍她下陷的腰窝,“不用,你好好缓缓,我去休息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起身走开。
来到三楼房间,陈最坐在沙发上拿起座机拨号。
“大伯关于江浔之,我有话问您”
慕容循然听完了他的话,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当时他入选州长,确实有不少争议,可这不是正常的吗,若是一下子就全票通过,这才有鬼吧”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了,”
“哦,遇到个苦主,说是因为江浔之上位这事,江知越弄死了她全家”
这番话,真的有够平铺直述,慕容循然一下子就听懂了,有些沉重,“他还做过这种事?”
听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陈最轻笑:“大伯,你还是看清现实吧,你的这个好友不是你以为的风光霁月君子,而是个阴险小人”
对面人吐出口浊气,“是谁?”
“白杳杳,她阿爸是在廉政署工作的,”
慕容循然顿了一下,“是那个女明星?”
“对,”
“可是,我刚翻了江浔之继任后的资料,廉政署我也看了,没有姓白的官员遇害”
“大伯,人是被杀,伪装成事故的谋杀我们家的资料上,能这么全面才怪,”
“那我让人查廉政署的任职名单,找姓白的”
“嗯,”
挂断电话前,慕容循然说道:“他的面目,我能认得清,只是有些失望和惘然感慨一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