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们慕容家所有人都察觉不出人为痕迹的意外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慕容淮之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开始思考。
陈最也没开口说话。
一直到开进别墅区,看到前面慕容循然站在车前朝他挥手。
将车停在他面前,陈最轻笑:“大伯,有事?”
他面色复杂:“予安说今天你们在庭院,有点不太对劲”
陈最点头,“非常不对劲,”
“说说”
“嗯事没发生,也没什么证据,也要说吗?”
慕容循然点头,“要说”
“那好请大伯联系一下其他人,去爷爷那里集合,我一起说”
他深深看了陈最一眼,“很多人不在家,聚不齐,”
陈最笑了,“今天去江家的人,哦,还有五叔得在,”
慕容循然点了点头,“好,”
他启动汽车接着朝前走。
慕容宴礼开口:“不用停,直接回四合院,”
陈最勾唇,加了一脚油门。
来到四合院门口,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佣人,“把我车停好”
“好的三少爷,”
他扭头看向一脸阴色的慕容淮之,笑着搂上他的肩膀,“我说二哥,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
“把敌人揪出来,总比一直挨暗箭好的多吧,你这时候该庆幸江家露出了马脚”
慕容淮之实在不理解,“你,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松弛感”
陈最嗤笑:“我真的不觉得,这事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有敌,杀了就行了,”
走在他背后,慕容淮之轻声道:“我记得内陆律法严苛”
陈最哈哈大笑:“杀一人有罪,杀万人成王。”
“与我为敌者,皆是该杀之人没必要留情”
看着他的背影。
慕容淮之有些怔然,突然理解了慕容恪说的话。
“爷爷,真的确定是他了吗,”
“淮之他比你强”
“他做事不管不顾,你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让他有顾忌的人”
“爷爷让我与他斗?”
“不,爷爷让你跟他做兄弟聿珩是个心狠的人,可他偏向自己人,你们,都要做让他偏向的人这样,我们慕容家,至少还能安稳个百年,”
他垂下头,眼底情绪变来变去。
走进正房。
书房内的慕容恪第一时间收到通报。
慕容暨白笑着开口:“他们这是刚从江家回来来了这儿,应该是有事吧,”
慕容恪看向慕寒,“让他们进来”
慕容淮之来了二楼书房,“爷爷”
“那一个呢?”
正说着,陈最抬脚走进来,“这儿呢,”
慕容恪看向两人,“什么事?”
陈最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摆摆手,对慕寒说:“寒爷爷,一会儿还得来人,”
慕寒低头,退了下去。
“那就等人齐了再说吧,暨白,你接着说”
慕容淮之走到书桌前,帮着两人整理桌面上的文件。
陈最慵懒的瘫在椅背上,木质光滑的椅子让他往下出溜,他也没调整坐姿,就这么任由自己瘫成一滩烂泥,合上双眼闭目养神。
看他这烂泥扶不上墙的状态,慕容恪嫌弃的别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