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之旁边的慕容谨辞撑着额头,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同意”
如果他的情报没错,那这乌家,可是y国一个贵族的分支。
跟当年的慕容家来港都一样,都是带着万贯家财来的。
这要是联姻成功,那y国的渠道就打开了。
正在埋头喝汤的慕容言让拿汤勺敲了敲碗,轻咳一声,示意他们小点声。
这两桌之间,挨的可不远,这么议论不合适。
慕容辰安咳嗽一声,声音压的很低:“赞同”
陈最低头笑了起来。
除了慕容循然没在,这一桌,都是慕容家的孩子。
他这声笑,就像是一个开关,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他桌上的人听到这笑声,都纷纷不解。
江浔之笑着说:“这几兄弟看着感情不错啊,”
“都是一家人,感情自然不错”
慕容循然看向或低头,或扶额笑的几人,笑骂:“一群臭小子,一点礼数都不懂,还是知越稳重”
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好,这可不是江家人想看到的。
家族,只有当他们的后代凝聚在一起时,才能无坚不摧。
要想瓦解慕容家,最好的法子,就是从内部开始。
只有让他们产生隔阂,才能慢慢的吞噬这个家族。
坐在首位上的江岳川看了一眼江知越。
后者冲他颔首,眼底有一瞬间的阴郁,随后恢复平静无波。
角落坐着的江之帆眼底闪过些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渐渐紧握成拳。
饭后,也到了该散席的时候。
江晚舟起身来到外院,一一送别宾客们。
慕容循然和江浔之等老朋友有话要聊,酒桌未散。
年轻人则是被江本清两兄弟带着来了庭院里玩起了投壶。
陈最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参加,跟慕容淮之坐在石桌前喝茶聊天。
浅酌几杯,他放下杯子,“我离开一会儿,”
“嗯”
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佣人,示意他带着自己去卫生间。
“您这边请”
跟在他背后,几乎逛完了江家的中式庭院。
这样的庭院结构,陈最还是了解一点的,不至于走这么远找不到一个卫生间。
他双眸微眯,脚步停下,转身往回走。
“我哪说的不对了,宴礼本来就应该好好给言让赔礼”
“哎呀,玩的好好的,本清,你别没事找事”
江本清面上忿然,他看了一眼慕容言让,眉心猛地就蹙了起来,垂在两侧的手,瞬间就握成了拳头。
俨然就是一个为兄弟出气的形象。
他转过头看向慕容淮之,一字一顿的说:“算我多管闲事,”
他甩甩手,将慕容言让推到他面前,“既然你们是一家人,那就好好看着他,”
慕容言让脸色薄红,醉眸微垂,眼睑耷拉着,站都站不稳,明显是喝多了。
慕容淮之下意识的扶住他。
角门处的陈最也没着急进去,靠在墙边静待事件发展。
喝醉了的慕容言让显得异常憔悴,脸色如纸,浑身写满了颓唐,他醉意朦胧的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人。
忽然低垂了头,“淮之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