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性格,爷这我没办法说啊,”
陈最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她是个聪慧的人但从小没有父母在侧,寄人篱下长大,身边都是算计,真心待她的人,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陪着她,男人呢,跟她经历差不多,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任悠悠叹息一声,抬眼看他,“爷,我只是听听,就能知道她心里会多放不下他,”
“更别说她本人了,”
陈最饶有兴致:“可那个男人并不是很好,且他们两家有仇,”
她眨了眨眼,“可你没有身在其中,所以可以理智的分析这些外因,她不一样,”
他语气有些嘲讽:“我却觉得有些愚蠢,现在他们倒是感情至上,可等双方理智、清醒后呢”
“该权衡利弊了吧,”
任悠悠一愣,看着他,眸中凉薄,好似男女之情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她轻叹,不由默哀。
眼前人,是个精致利己的人啊。
她,还能有出路吗。
陈最捏了捏她的腰,“你在想什么,”
任悠悠鼓足勇气,壮着胆子问:“爷您打算要我多久?”
他轻笑,手掌抚着她的腰下压,“怕了?”
她有些慌乱的眨眨眼,有些惊吓,语调也跟着慌乱了起来,但还是想要个答案。
“是爷我不想死。”
陈最嗤笑一声,听着她的哭腔,挑着她下巴摩挲她的唇角,“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你好好伺候,我会给你个后路,这是我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以后别再问了,我不喜欢”
“好”
她软软的应声,眼眸氤氲着雾气,粉唇凑过来。
他偏头,拍了拍她的臀部,“去洗洗”
任悠悠应声,快速收拾着碗筷走出房间。
陈最躺在宽大的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思索着女孩刚才的话。
倒是个聪明的,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后路吗
还真有些难想。
除非她能失忆忘掉关于他的一切。
罢了,改天学学如何让人失忆。
闭眼休息良久,听到淅淅索索的脚步声,陈最睁开双眼,只见一团雪白朝自己扑过来。
任悠悠凑到他怀里。
应该是刻意讨好,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不着一物。
陈最呼吸微沉,哑着嗓音:“继续”
她只知道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的哼唧。
偏他不为所动。
任悠悠垂眸看着他,不得其法,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快要哭了出来。
“我再教你一次,好好学”
话一落,他猛的转身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他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带着侵略性,束着她的腰不准她退一分。
各种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沉闷的扩散着,极为暧昧。
他搂着她肩膀哑声道:“学会了吗?”
任悠悠眼角带泪,抖着唇说不出话。
陈最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一次落下一吻,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吸吮,用力又强势。
“再教你一个,”
他从背后覆上来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思绪理智齐齐沉沦,心甘情愿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