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着三年,他们那边都是没什么利润,按理,这几年别的行情不怎么样,但药材利润比正常时高了不少,不应该这样才是。
还有话说他们那边两年亲自带账过来一次,老掌柜过来还是三年前,去年只来信说人摔了,腿脚不方便来。
我已经打算让万里带人提前一个月过去悄悄的探查,没什么就皆大欢喜,真的是背叛,我也不想放过。”
方霄皱眉:“李叔应该不至于,但他儿子就说不好了,他儿子年纪不大,我不熟悉他。”
大公子心软,前些年一些跟后面时间久了的,且功劳不小的人,给这些人的后代放了一部分的契,其中就包括他家方武。
李掌柜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个。
闵州的事,很可能确实出了问题。
如果真的有贪,那实在不应该,也在打公子的脸。
像他们这样重要的职位,往往一出事,事情就不小,真正说来,契就不该放 。
“方霄,我在这里住两晚,就得出谷去思源那里,他娘子月中生产,怀相不算好,我带平安过去。”
“知道了,大公子,我会准备几个人手,就算是他们没问题,那边多几个自己人不是坏事。”
平安看着面前的一堆灰烬 石洞口被藤蔓覆盖了,就算是人站在面前,怕也是不知道前面还有一个石洞。
如此就好。
“你们俩就在附近看能不能打点猎,我就不去了,有些乏力,就在这里坐会。”
小武、林峰以为主子有些伤感,点点头带着弩就走了。
主子功夫好,他们就在附近,应该是无碍的。
再说主子会布阵,布一个最简单的阵,就算是睡着了,也没东西可以靠近他。
两人一走,平安把洞口空地清理了一小块,又布了个简单的困阵,隐阵就不必了,这里基本不会有人来。
他是真累了。
出了考场,就马不停蹄地帮着给学子治病,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到了这里,稀疏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他有懒洋洋的感觉。
纸钱也烧过了,心也就踏实了,说到底还是安慰自己而已。
不过一小会,他就发出细细的酣声。
“这小子,还真睡着了,有这么累吗?”
平安瞬间被惊醒,“道长,您来了?”
道长还是之前梦中见到的模样,着一身石青色的道袍,普普通通的布鞋,护卫也一身干净利落,含笑看着他。
“道长,你们还没有去投胎吗?难道我送你们的冥币不足以你们的开销?”
道长难得一笑:“我们来就是要跟你说,以后不必再给我们烧钱了,投胎?我们为何要投胎重新做人?我们已经得道飞升了,比原来的世界不知道好上多少,为什么还要投胎?”
道长微仰下巴,平安从没有见过他这等模样,跟个孩子似的。
他羡慕道:“道长,师傅,您也算是我阵法上的师傅了,有这等好去处,难道不带弟子一起吗?再说,您就不能给我一些空间啥的此类宝贝吗?”
道长笑了:“你这孩子倒真是白日做梦了,给啥宝贝?路得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功德也得你自己一点一点积攒,至于想跟我走,等你寿终正寝的那一日,师傅自然会去接你。”
“师傅,可等到那时候,我已经白发苍苍,您却永远是个俊美的中年人,这位大哥更是年轻的模样,我不干。”
平安瞥见护卫笑了,竟然一边一个小酒窝,很有些可爱。
“痴儿,师傅接你时,你自然还是现在的模样。”
平安只觉得一束白光包裹了他,再睁眼,面前哪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