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取也取不下来的,冥月暗暗地想
“好!那我一直戴着。”
“拉钩。”
希宸看着她这幼稚的举动不由得笑了笑:“好,拉钩。”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修复你的灵魂,让你长长久久的活着。
与这里的欢乐气氛不同,保健室气氛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乌拉拉不可置信地看着肯豆姬:“爷爷,你是爷爷?”
轰,这话就像是惊雷一样,将众人雷的不轻,原本沉重的气氛愈加紧张。
众人眼观鼻仔,鼻观心,简直恨不得原地遁走,但奈何门被肯豆姬堵住了。
当然那个不应该听见的人,早在肯豆姬解开法术的时候就离开了。
肯豆姬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权杖,语气听似平静,但却又带着某种久违的放松:“是。”
乌拉拉不可置信地退了几步,语气哽咽:“那姐姐,知道吗?”
……
无言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回答。
是呀,多么明显的答案呢,乌克娜娜又怎么会知道,如果知道又怎么会一直这么风平浪静。
最终,这场叙旧不欢而散收场。
而一场蓄谋已久的风暴已经席卷魔法世界。
这边冲出保健室的宜静,到处在萌学园寻找希宸的痕迹,可是无论她怎么找也找不着,明明是她最熟悉的校园,此刻竟无一处有她的身影,就像是被什么隐去了身影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一慌,仿佛又回到那个静寂的夜晚。
月格外亮,似要驱赶那格外黑、格外长的夜一般。
空气中粘腻着浓重的血腥味,滴答滴答,树上的血一滴滴与地上的血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细小的溪流。
入目之处皆是红色,一个小女孩的胸口破开一个大洞。
但奇怪的是的胸膛竟有微微地起伏,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真的感觉好痛,好痛,好痛,痛到她无法呼吸,她清新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失,但是她的紧紧地攥着一个洋娃娃。
她不甘心,她还没有找到杀死父母的凶手,她的弟弟被一群黑衣人带走还不知所踪,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但任她再怎么不甘,她的眼还是慢慢地合上。
哒哒哒,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闯入,他的摇摇晃晃的地小跑到跑到小女孩面前,他身上满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蹙眉拿出一张小手帕,细细地擦着面前女孩的脸,直到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才停手,随后他的视线转移到那个大窟窿身上。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细细地擦干净上的血啧。
然后寒光一闪,那把刀就那么出现了在他的心前,他的眉头也只是紧皱了一下。
他轻轻地将刀转动,挑出了里面的心头血,然后将其拔出,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穴位,然后挪动着身体,将刀尖的心头血喂到小女孩嘴里。
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小女孩胸上的窟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苍白的唇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
哐当一声,刀从小男孩手里跌落,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过,单脚跪在了地上。
现在的他可以说得上是一个血人了,旧血未干,心血又添,原本白色的衣服在血的浸染下,形成了层层的花纹,恰似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这单生意真不好做。
那个小女孩自然就是宜静,虽然她不知道那一夜发了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能活下来。
但是当她第二天看自己身旁的希宸时,她就明白了他不是普通人,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他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
可惜天不遂人意,自那天,希宸的身体就衰败了下来,尽管后来被精细的养着,也只能堪堪地减慢衰败的速度,维持现在的状态。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来萌学园改变了,尽管他努力掩盖却怎么瞒得住最熟悉他身体状况的她,她知道希宸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她恨她的医术不精,无法救她在乎的那人。
本来她心里还对萌学园有一丝幻想的,可是今天的这件事彻底打破了她对萌学园的最后一丝好感。
她没有选择了,只能找那个人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