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到时候再说”
彭铭川也不勉强,反正到时候给她拿一台就是,这样以后找人也方便。
反正这小灵通最好用的就是城里,去了乡下,还真不一定有信号。
彭铭川安排妥当了事情,在这边和心情愉悦地女朋友闲聊着,兴伯夫妻这个时候,正唉声叹气。
“彭长兴,你再想点办法,要是铭昭真出了事,老娘就跟你拼了。”
秋婶子拉着自家男人,咬牙切齿地。
“唉呀,我说了,我已经找了镇上的白镇长,他答应了帮我去问一问。”彭长兴恼火地道。
“那你催一催啊,铭昭都在里边关了两天了。”秋婶子急道。
彭长兴无奈地道:“这个怎么好催的今天早上才找的人家,这才几个小时。”
“都四五个小时了,要问一句,那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秋婶子道。
“唉,没那么快咯,你也要等人家方便。白镇长问过了,自然会打电话回我。”彭长兴叹了口气道。
“你就打个电话,这有什么,问一下。我家铭昭还关派出所里的受苦呢,你这个当老子的一点不担心是吧。”
说到这里,秋婶子用力地推了一把男人,怒道:“你是不是外边有其他人了?准备不要我们娘俩了啊?”
“你你胡乱说些什么。”彭长兴不禁恼道。
两夫妻在这边撕扯着,这时外边却是有人进屋来。
看到来人,两夫妻赶忙起身:“舅爷,您怎么来了?”
来人满头白发,身量不高,双手附在身后,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模样。
此时进得屋来,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坐下,看着两夫妻,叹了口气:“铭昭你们平时怎么也不管管?这回闹出这么个事来?”
两夫妻对视了一眼,彭长兴涩声道:“舅爷,您也晓得了啊。”
“你说我能不晓得?张凤都给我打电话了。”舅爷恼火道。
“这个张凤就是喜欢多嘴。”秋婶子暗骂道,但脸上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只是道:“舅爷,您坐,我给您倒茶去。”
当下赶紧去了厨房,留下彭长兴在这里招呼。
“舅爷,这也是怕您担心。”彭长兴道。
“担心,哼我能不担心么?芽妹就这么一个外孙崽。”
舅爷冷哼了一声:“早说,要你们多管,别那么惯着,这回闹出事来了。”
被舅爷训着,彭长兴也只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这位舅爷是从镇上财政所主任退下来的,有七八年了,向来喜欢训人,两夫妻这回儿子出事,想都没想到这位,也是怕他念叨。
“舅爷,您喝茶。”在这位舅爷面前,就算是向来性子泼辣的秋婶子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我刚打电话给了刘子啸。”舅爷慢慢的道。
听得这话,两夫妻眼睛一亮,赶紧道:“舅爷,刘主席怎么讲?”
“刘子啸也给赵汉打了电话,问了情况。说这个事情麻烦,铭昭只怕保不住。”
舅爷皱着眉头,沉声道:“赵汉这回连刘子啸的面子也不把,只怕是真麻烦大了。”
听到这里,两夫妻心头又是一紧。
这刘子啸是镇人大主席,赵汉连刘子啸的面子都不把,那白相林也不过是个副镇长,这只怕也不得行。
这时正好旁边的电话响了,彭长兴赶紧一把拿起电话,听得那边的声音,精神一振:“白镇长。”
听着那边说了几句话,彭长兴脸色瞬间便垮了下来。
挂了电话之后,看着旁边的舅爷和婆娘,摇了摇头,涩声道:“白镇长也说没办法。”
听得这话,秋婶子脸色一白,便是伤心八意地哭嚎了起来:“哎呦,我的崽哎,这可怎么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