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之:“”
他猛然想起昨晚儿子女儿和他说的事。
得!
昨晚才说脸要再次丢到时昕面前,今天就来了。
他辞别了邻居,搓了把脸,往时家的医馆而去。
这大早上的,时昕应该还没去医院上班,而是在自家的医馆忙活。
她现在收了一男一女的两个徒弟,为她养老。
生活过的不知道有多充实。
自己那一对儿女去,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这不,连时家的医馆都没让进,他们两人就在门口和时昕那对徒弟骂街起来。
乔遇之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就一个农民工,养的出什么高品质的儿女出来呢!
从小因为他的那事,没带这两个孩子见过什么世面。
他们童年和青年都是在谩骂和羞辱中度过的。
两人从小就会审时度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倒是也让他们混上了个大学。
只要他们想上学,乔遇之就是苦点累点,也送他们去上。
毕竟自己是读过大学的,知道大学对一个人有多重要。
但他不知道,他的两个孩子,拿着钱在学校里是怎么混过来的。
真正的知识没学到什么。
坏习惯、坏毛病倒是学了不少。
脏话随口就来。
明理、明丽两个名字就好似在嘲讽他一般。
时昕的两个徒弟也不是不认识他们师父这两个极品儿女。
成为时昕的弟子前,她就把自己的事和他们说了说。
说是以后这两人过来,不用对他们心软,也不用放他们进来。
特别是时父、时母去世后。
时昕对亲情有种断情绝爱的超脱感觉。
整个人一心扑在中医上,也因为这样,被她研制出了不少国家如今需要的药品。
所以她的存在,往大了说,都是全人类的福气。
但就是这样伟大的人,却有两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