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病床上喊了好几天想回来休养,军医是被他喊烦了,稍微稳定一点,打包把他赶走了。”
孟婉露听自己男人这么说,也念叨了几句顾青山:“你一个伤患,没好全,你回来干嘛?
时昕月子都还没出,你让她怎么伺候你呢?”
顾青山摇头:“不会的,我就是这条腿不能用力,其他都能自理,我也可以哄孩子,还可以帮时昕的。”
绝对不给时昕增添负担。
王艳:“你可别乱动,这几天都我们来帮忙吧!你这腿要是恶化,可就只能退伍了。”
顾青山明白的点头。
他知道厉害的。
待其他人离开。
男人丢开拐杖,坐在床上,逗弄醒着的儿子。
笑的满脸柔和。
看着时昕说道:“辛苦你了,会不会疼的又哭成个泪包,没人笑话你吧?”
时昕瞪了他一眼,懒的理他这挖苦。
躺在儿子身边问道:“有给你儿子想好名字吗?”
“不确定你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我觉得这是你生的,你有取名的权利。”
时昕哼笑,这臭男人,她还不知道他?
“你确定你不想给你第一个孩子,还是能传宗接代的儿子取名?”
顾青山笑了。
也没和她再掰扯。
轻咳了一声,说道:“想了几个,你挑挑。”
他从白衬衣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带有血迹的纸张出来,看到纸张上的血迹,他又想收回去。
时昕伸手抢了过去,展开。
见血迹在城这个字上汇集的最多。
她指着城字说道:“就这个字,然后中间再加一个字。”
“我顾家这一辈,他是昀字辈,中间加昀字可以吗?”
“顾昀城啊!”时昕低低的说着。
顾青山点头。
这一刻,顾昀城这三个字,好似刻进了他的心里。
他好似对这三个字,有了莫名的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