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爷,你说怎么办啊,这给我爸知道了,他敢杀了我,你了解我爸的”
“正哥,我觉得你想你爸的问题有点远,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你都没机会见你爸了。”
“不是吧,大哥,你吓唬我呢,哪儿有这么夸张啊。”
“你觉得我夕念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吓唬过你?”
“哎,六叔,你在哪里!”两个人趴在了桌子上面,郁闷压抑的一塌糊涂“六叔,六叔。”
“干啥啊你们俩,这是干啥,这么着急的让我过来,不知道这么出来算是逃班,会被扣除工资的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紧跟着“老板,牛肉面,加五块钱牛肉”王越大手一挥“早晨就没吃饭,饿死了”说完,他就看见和夕念两个人都把面前的牛肉面推到了他的面前“六叔,给你,都是你的,你吃。”
王越楞了一下,看了看左边的,又看了看右边的夕念“你们俩这是干啥?无事献殷勤。”
五分钟以后,王越伸手“老板,那牛肉面我不要了,别下了。”
“六哥,都给你煮好了,你看看你,要么这面。”
“你吃吧,钱我照付,就当是我请你吃的了”
“那你为啥不吃了?”牛肉面铺的老板有些诧异“心情不好?”
“没事,我太开心了。”王越说完之后,看着边上的和夕念“开心到没心思吃饭了。”
又过了五分钟,宾馆附近的一个小胡同“我说你们俩就不带采取安全措施的是不是?”
“怎么没有啊,太迷人了,实在,实在是受不了了,六叔,你理解的。”
“我理解屁,我也没有睡过,我怎么理解。”王越看着边上的夕念和“那两个日本女人真的是那么说的?就是要把孩子生下来?”
“嗯,就是这样说的,怎么办,六叔?那可不能生啊,真是棘手啊!”两个人一脸的压抑“六叔,偶像,我的神,我们兄弟的性命全都交在你的手里面了!”
王越眉头一皱,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说完,王越就把自己的电话拿了起来,转身就打给了江德彪,很快,电话那边就通了“喂,六哥,怎么了”
“跟你说点事,那个啥,你那边那两个日本女人怀孕了,现在不知道是谁的,你看咋弄”
“这点小事你可以解决的,实在不行杀了埋了。”
“放屁呢,那和草菅人命有啥区别,你别逗我,我特么和你说正经的呢,想想办法,要么你把人拉走吧”
“六哥还有你搞定不了的事情啊,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放屁,不是我,是我的两个大外甥,我连他们的手都没有碰过。”
“行了,你别跟我解释了,你说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装的啊,谁不认识谁啊,你要是敢说你没有碰过他们俩,我就敢拍着胸脯说她们俩是处女,你不就是搞大了肚子不想负责么,你直接说不就行了,还解释什么?谁不了解谁,拔卵无情啊你!”
“操,我再强调一次,我没有。”
“六哥,跟我还装你就真的没有意思了啊,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的,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事”
“好,就算是我弄的,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我是解决不了,我总不能把她们两个抓起来强行人流吧,那都是你的子孙,我下不去手六哥。”
“你特么闭嘴,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还拿我开乐子,是不是?”
“正经的就是你怎么把人家肚子搞大的,怎么解决,日本人也是人,你多少得注意点影响,别带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日完日本人,你也得负责,对不对的?不能真的拔卵无情,这点小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现在没工夫处理这些事情,我的六哥”
“你知道么,我这名声,都是让你们这么毁的”王越长出了一口气“对,我拔卵无情,行了吧,好好,你告诉我你没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你在做什么?”
“抓根儿。”江德彪的声音不大,也严肃了不少“你说你这么多年了,总有个男人那么爱你,你心里也别扭吧,我得帮你把他挖出来,看看他到底为啥这么爱你。”
王越一听,眉头一皱“有人咬出来人了?”
“我抓住了那么多人,分一分,孙闯的人弄在一起,另外一伙凌风的人弄在一起,慢慢来呗,威逼利诱,总不会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这次我一定有办法把后面的人挖出来,但是就是需要时间么,加上我现在的事情也真的挺多的,我想上位,而且已经到了很关键的地步,这些日子又冒出来了一位高官,我操他个爹的,他就是死死的支持孙闯,就是不想让我安安生生的上位,就是摆明了和我对着干了,骂了隔壁的,我现在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处理这两样事情了,所以说,六哥你自己造下的那个种儿,你就自己解决吧,你说呢?”
王越听着江德彪的话,思考了片刻,也懒得跟他在解释说是谁把日本女人肚子搞大的问题了,因为他说了江德彪也不能信,倒是江德彪的话,让他很有感触“那这两个事,你有把握么。”
“第一个事情的把握很大,凌风那些人肯定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凌风以前也是跟过蔡鑫雄的,当然他们这些名字都是假名字,总会把后面的那个人挖出来,不过根据我的推测,凌风他们身后的那个主使者的官位肯定不如我,也肯定不如孙闯,因为他们的人和孙闯的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孙闯的人说话算话,所以对付你那个事情比较有把握,我真的会把他们的照片照下来,然后挨个军营去问,总会搜出来的,搜到是哪个军营的,那他后面的高官就出来了,要追杀你的人,也肯定就躲不掉了,我现在给他们制造了很大的压力,我相信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自己就会扛不住压力来找我这自首了。”
“那第二个事情呢?”王越跟着问道“怎么说?”说到这,王越看了眼夕念和,两个人也都懂事,起身就走到了门口,一人拿起来一支烟,他们俩显然对于王越和江德彪的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也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避让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