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肖夏雯打过来的。
大钟接起来电话“喂,媳妇”
“老公,你干啥去了,又跑到厕所吐去了啊,快点啊,等着你回来做游戏呢。”
“恩恩,马上就回去了,我刚吐完”大钟笑了笑“等着我啊”接着,放下电话,看了看周围,自己冲着一个方向就跑了出去。
大钟出去以后,肖庆自己坐在座位上,他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两百万居然会被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小混混如此轻易的拒绝。
紧跟着,他站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异常的用力,桌子估计也是常年不用了,而且本来就有些裂痕,也不结实,就是普通的四腿木桌,被肖庆这么一拍,直接就给拍的散架了。
他异常的愤怒,自己整个人也是咬牙切齿的“只要我肖庆活着,就不会允许你踏进我们肖家的大门一步!!”
大钟上了公路以后,才知道,自己没有离开不夜城多远,他打了个车,回到摇滚的时候,看见他们的那个卡位上面,王龙一伙人还在喝酒喝的正嗨。
“老公”肖夏雯喝酒喝的小脸红扑扑的“你干嘛去了这么久,都把你忘记了,快来快来!我老输了,都被他们灌多了!”
大钟笑了笑“妈的,欺负我媳妇,来,来。”
接着一个卡位的人都笑了,都知道肖夏雯是极其能喝的类型,大钟是几杯就倒的类型,这一伙人,又喝了起来。
酒吧老板这个时候正好也出来了,他看了眼大钟,突然之间有些诧异,想着刚才的情形,又看了看大钟,他摇了摇头,有些搞不明白,不过他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
喝到凌晨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面,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醉的一塌糊涂,杜教主这个时候大方的站了起来“你们继续,继续,我先把正哥,送,送回去”
周围的人喝的都有点多,说说笑笑的,客套了几句,接着,杜教主扶着已经喝多了的,两个人非常费劲的出了摇滚酒吧,出来之后,两个人顺手拦了一辆车,后面的王龙一伙人还送出来了,看着和杜教主上了车。
出租车缓缓的行驶,杜教主看着身后王龙一伙人都回到了酒吧,接着,他拍了拍在边上装睡的“正哥,正哥,ok了。”
“什么?”大眼睛一下就睁开了,一点也没有醉像了,他坐直了身体,活动了活动自己的筋骨,他看起来比谁都精神,哪还有什么喝多的意思。
杜教主两眼放光“正哥,咱们俩晚上去哪家店认屁股?”
“不能在西城了,西城这边碰上麻烦了,去北城吧,北城那里有几家店,那里面的妹子姿色还算不错,咱们过去看看,别老去找毛毛了,换一盘菜。”
“行,正哥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信正哥,贼稳妥,有正哥,没意外!”
“那是超必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师傅,前面绕个弯,往北城走,去浮华……”
“黄金搭档!”两个人异口同声,接着相互击掌,眼神里面透露着裸的欲望。
摇滚酒吧内部,这边这一小伙人玩的还很是开心,大钟心也是心里面有事,喝的极多,在离着王龙他们这群人不远的地方,蒋超自己一个人听着酒吧里面的歌曲,手上拿着一杯酒,眼光不停的扫向王龙他们这边,时不时的,他还会盯着王龙身边的张爽看一眼,他脑海里面,小王慈的身影又浮现了出来,他笑了笑,顺手,又干了一杯酒,看起来他心情好像不错。
刘震东家的豪华别墅,樊曲自己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品着茶,这个时候,一个马仔走到了樊曲的边上“曲爷,那个好像没气了。”
樊曲眉头微微一皱,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自己的筋骨,他上了楼梯,进了苏庆微的房间,房间里面还有六七个男人,许多人还光着身子。
苏庆微自己躺在地上,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现在她一动不动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周围的地上还有不少血迹,也全是苏庆微的。
樊曲蹲到了苏庆微的边上,把手伸到了她的鼻孔处,又伸到了他的脖颈处,接着,他站了起来,看着房间里面的人,他突然之间有些愤怒,转身一个嘴巴就抽到了边上一个着上半身的男子边上“u盘呢?我让你们问的u盘呢?”
“曲爷,这个死也不说的,我们什么手段都用过了,但是她就是不说啊,什么好处也允诺给她了,她就是豁出去一切,什么都不要了,也要保住那个u盘啊。”
“那现在你们开心了?人玩死了,你们开心了?”樊曲突然之间很是愤怒,一把就从身上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这个人的额头“嘣!”的就是一枪。
周围的几个人直接都吓傻了,直接全都跪下了“曲爷,曲爷饶命,曲爷饶命,谁也没有想到这娘们这么不禁玩啊,曲爷,我们错了,错了。”
樊曲边上有两个左膀右臂,一个叫宋林,另一个叫雄霸,也是跟着他一起风风雨雨过来的,雄霸是一个很高很壮的男子,这个时候别人都不敢说话,也只有他敢说了,他看着边上的樊曲“曲爷,都已经这样了,这女的这么多天不吃不喝的,而且。”雄霸顿了一下,没说,那意思很明显,你樊曲都已经快把她折磨死了,所以苏庆微才会这么容易死掉“不是还有苏庆延么,去拿苏庆延做突破口吧。”
樊曲转头看了眼雄霸,他也知道,雄霸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苏庆延有的话早就给我了,苏庆微这边是个例外,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能这么拼命守着刘震东的公司,我还是小看她了,算了,算了,这就是命,去给她找个地方埋了吧,别墅里面不留活口,大家撤。”
“是,曲爷”房间里面的人统一的开口。
樊曲叹了口气,又转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苏庆微,他很是残暴的笑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