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亲亲我,抱不到你很寂寞。”
楚星喏是最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好看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下垂,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楚星喏毫不迟疑的吻在他温润的唇瓣上,心中暗忖,都说心疼男人就完了,她心疼家里每一雄性,应该没救了。
温辞吐出舌尖给她看:“要这样。”
楚星喏犹豫了一下说:“崽崽吃完之前必须停下。”
得到同意,温狐狸点头如捣蒜,轻抚着她的脸颊覆上那莹润的双唇,带有掠夺性的深吻着。
雄性剧烈起伏的胸膛,杂乱无章的气息,无一处不在促使屋子中空气持续升温。
雌性娇美的脸颊上出现的酡红之色,诉说着她已沉溺在其中。
“唔!”这几乎不可控的氛围,被一声闷哼打断。
温辞眉宇间透着浓浓担忧。
“怎么了?”
他控制的力度刚好,也没有过分这一说?有点想不通?
楚星喏把小年糕从胸前拿开,揉了揉被咬处,吃痛地说:“它咬我。”
温辞垂眸看去,只看到一幅大饱眼福的景色,没有看到伤处和咬痕。
他二话不说把手中崽崽头腚一调,抬手就要教育。
楚星喏见过他教育小年糕,颇为担心自己崽崽,急忙出声阻止:“亲生的别打。”
温辞瞧着手中嗷嗷叫的幼崽,真恨不得把它屁股打肿,让它好好长长记性。
谁都敢咬!怕不是胆子比身子都肥!
他点着崽崽的小脑壳,凶巴巴的说:“这账先记着,等你长大了再算,不把你屁股打开花,都算你屁屁练的结实。”
小年糕弱弱地叫了声。
楚星喏好像想到什么,对他说:“你看看它是不是长牙了。”
温辞掰开它的嘴就开始检查,原本光秃秃的牙龈上不知何时冒出几个小白点。
“还真是要长牙。”他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追着他尾巴咬,不出三秒又变成严父模样:“牙痒就去咬木头,不准咬你母亲。”
放下小年糕把还在吃的小丸子揪过来检查,发现这个也在鼓牙期。
小丸子眼睛瞪的圆溜溜,我还没吃够你揪我干嘛?哥哥咬的不关我事!
歪头看着母亲把口粮收起来,小耳朵一垂,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没得吃了,没得吃了。
小身子落地的一瞬,飞扑向一旁用爪爪洗脸的小年糕,压在身下咬它耳朵。
小年糕被咬的嗷嗷直叫。
楚星喏靠在温狐狸怀里,瞧着两只玩闹的崽崽,蛮有趣。
温辞抓她的手和自己的比了一下,好小,指尖撑开小手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享受着独属于她俩的二人时光。
这天,
晴空万里的天空,有洁白的雪花落下,纷纷扬扬,如诗如画。
昭告着真正寒季的到来。
楚星喏站在窗口,伸手接住一片微凉的雪花,看着雪花在她掌心化成一滴晶莹小水滴,渐渐陷入五天前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