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百两,严宽眼前一亮。
真是瞌睡送枕头——正是时候。
“统子,这是让我去救人,这钱可不算不义之财了吧”
003听到他得瑟的话,咬牙:【不算】
失去八十两,得到一百两,他果然是天赐之子。
“快走,带路”
和刚才的不情不愿判若两人。
瞥了眼身边侍卫的神色,看出他瞧不起自己。
严宽很无所谓,他本不想和这些身份不明的人打交道,免得有麻烦上身。
但是这年头谁和钱过不去啊,大不了就出了事躲山上去,他都想好了。
来到客栈,屋里有个侍从正在给昏迷的谢怜在额头敷冷巾,看到他来,忙起身恭敬拱手:
“大人,丞,不,是公子他刚才昏睡过去了,头烫的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焦急的样子像死了他亲爹似的,让严宽不禁好奇这床上人到底是何身份。
管他的,先治了再说,扫视了一眼:“你们都出去”
“什么?”
这话一出,两个侍卫都愣住了。
审视着看严宽:“你,让我们出去做什么?”
“老子从小学武,这等头疼脑热算个什么,只不过我的规矩,长的太丑不治,不给诊金不治,屋内有人不治”
神神秘秘的样子还真有些唬人,再加上白天他的惊人表现,一时间诈住了二人。
打了个哈欠:“本衙役时间宝贵,不治就算了,回去睡了”
说着就要走,被两人连忙拦下。
“别,我们知道了,这就出去守着,有需要大人叫我等便是”
说着两人慌忙从外面关上了门,生怕严宽跑了。
严宽没想到自己胡诌的江湖神医术语竟唬住那两人,内心笑骂两人:呆头鹅。
视线转向床上烧迷糊的谢觉远。
脸蛋抹了两片红霞,唇色艳红的惊人,但干裂,影响了美感。
睫毛微微颤动,睡的很不安稳。
小可怜样吧!
严宽一把把他身上盖的几层被子打开,好在他来了,不然那两个呆头鹅非捂死他不可。
发烧散热不知道吗!盖这么厚。
严宽边吐槽,边扫视了圈屋内。
看到桌上有瓶包装精美的西窖老烧酒,眼前一亮,打开盖子就喝了一口。
“好酒”
看了眼床上冷的闭眼找被子的谢觉远。拦住他乱晃的手:
“动什么动?先冷着”
谢觉远不再动了,鼻子微微抽了抽,昏睡的脸带着一丝委屈。
“啧你还不满意,老子这么晚没睡,还得过来给你擦身子,你多大的面子啊”
拍了拍他的脸蛋,竟然感觉手下肌肤娇嫩细腻,跟女人似的。
严宽忽略心头的异样,拿了钱,开始干活。
把毛巾沾在兑了酒的水里,给他全身上下都擦了个遍,擦的严宽心头都燥热了。
妈的,竟然全身都这么嫩,直男吐槽道:怎么跟娘们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