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忱把两个老的接回来,她已经在梦中了,宋忱也没忍住,脱了衣服进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擦干头发后迫不及待上床,抱着媳妇呼呼大睡。
林鹿昨天请了假,今天下午就必须得过去上课了。
睡觉之前设置了四点的闹钟,闹钟响了第一遍被宋忱关掉了,第二遍宋忱也打算关掉时,她醒了。
揉着眼睛说:“我晚上有课。”
天天越来越热,宋忱开了空调,但是被子还是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他紧紧地抱着林鹿,脑袋还埋在她肩膀处。
林鹿都觉得热了,“放开我。”
其实宋忱也醒了,只是享受这种氛围而已。
他真觉得人生赚多少钱都没意义,够用就行,倒是跟林鹿待在一起的时间,恨不得越多越好。
通俗一点,他曾经乃至现在的理想生活依然是最简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想想就觉得幸福。
特别是冬天那会儿,外面下着大雪,屋内开着暖暖的空调,关着门,他和林鹿尽情地玩着游戏。
但是,美好时光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来。
希望今年的冬天能长一点。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里,林鹿还不知道他想了那么多。
迟迟不松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那双大手。
林鹿重说一遍:“听到没,我晚上有课。”
宋忱黏黏糊糊回:“知道了,再躺两分钟。”
林鹿踢开被子,推开他的脑袋,坐了起来,“哪有那么多两分钟。”
宋忱揉了揉眼睛,黑眸一眼不眨地等着林鹿换衣服。
她很瘦,脊背两边的肩胛骨凸起,像蝴蝶扇动的翅膀,脊背中间的那根线特别明显,从宋忱这个角度看上去特别性感。
她的头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剪过,长成了很多,大概到了腰部的位置,黝黑柔顺,如瀑布般铺在后背。
宋忱只觉得嗓子痒痒的,轻咳了好几声。
“感冒了?”林鹿问。
刚才他衣服全湿了,还在身上穿了那么久,这个季节最是容易中招。
宋忱最狗了,装模作样地摇头:“不知道,额头有点烫烫的,你帮我看看。”
林鹿换好衣服后转身,撑在宋忱身上帮他试额头的温度,手才探上去,被这人拉着低下头,搞偷袭。
林鹿知道是这人玩的小把戏了 ,也任由他去。
等他亲够了,再一次摸向他的额头,“没烧。”
头还没烧,人已经烧起来了。
宋忱双手抱在最后,笑的张扬得意,很享受林鹿担心他的感觉。
他还很喜欢林鹿帮自己按摩,剪指甲,掏耳朵等等小事情,那一刻的感觉简直痒到了心里,只想躺着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笑屁啊,你不起?”
林鹿随着把头发扎起来,扎了个低丸子头,前额两捋头发不听话地滑了下来,林鹿将她们别到耳后,露出自己白净漂亮脸颊。
宋忱给她一只手:“你拉我起来。”
林鹿拍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想屁吃,你自己起,我做饭去了。”
宋忱引诱:“你拉老公起来,老公做给你吃。”
“鹿鹿吃饭了!”
林鹿摊手:“哇哦,妈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