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宝拍拍目瞪口呆捕快,神叨叨地说:“小小姐天生神力。”
那俩捕快木讷的点点头。
怪道哭声震天,原来是神力啊?
这逻辑……也没谁了。
夏有德目送乌丫丫和七孙子跑远,回身打算了解下情况。
一眼看到孙兴搀扶着佝偻着身子的翟清永,正在慢慢往这边挪蹭。
他快步迎上去,震惊又夸张的问:“哎哟,翟大人啊,你这是怎么了啊?看上去像受伤了啊?”
“嘶~”翟清永想开口说话,奈何胸口疼的要命,一个字不敢说。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八成被孙兴最后那一下给压断了。
孙兴见翟清永疼的说不出话,赶忙解释:
“禀大人,是这样的,属下听说小小姐噎着了,想出去叫大夫,跑得太快,没,没看清路,与,与翟大人撞一块去了。”
翟清永听了孙兴的话,心中暴怒,这特娘的解释了个屁啊?!
关键词一个没说!
夏有德同情的看了翟清永一眼,“哎呀,你说这事整的,翟大人啊,你这小身板不大行啊。
往后走路可要小心了,像咱这些弱不禁风的人,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不能等着别人让咱,咱得主动让别人。
不然,你说跟大兴这样的大块头撞到一块儿去,就算咱占理,就算可以索赔。
但,咱还是死吃亏是不?这玩意儿疼在谁身知道啊!”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翟清永有苦难言,脸憋的泛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原地去世。
“这这,这咋看上去还挺严重的呢?不敢动了啊?喘气疼不?
喘气疼可不好,八成是内伤了!
哎,马大宝,你快去安排俩人,用担架抬翟大人到医馆去瞧瞧。”
夏有德满眼关心、满脸着急,典型的好上司关心下属的模样。
翟清永虚弱的翻了翻眼,恨的……不敢咬牙切齿。
咬牙也疼啊!
“是。”马大宝应了一声。
作为捕头,虽然他的名字听上去没有多少威严,但不妨碍他雷厉风行的行事作派。
他速度极快的安排了俩身强力壮的捕快过来,把翟清永放在担架上抬着就走。
翟清永不想走啊,他急匆匆回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无奈自己一动不能动,连喘口气胸口都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抬走了。
夏有德神色晦暗不明的目送他们出了府衙大门,转身要与陶凌晓说话,却发现陶凌晓已经走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真的是……棉线牵毛驴!
他郁闷的把之前在这里哄乌丫丫的两个捕快招呼过来,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
这俩捕快一唱一和,堪比说书。
一会儿功夫把事情前因后果绘声绘色的复述出来。
当夏有德听说自己的七孙子抢了乌丫丫开过光的米糕时,他的心复杂的。
五味杂陈那种。
给米糕开光?
闻所未闻!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他这个七孙子的迷惑行为。
多大的人了,还去抢三岁奶娃子送到嘴边的米糕!
眼不瘸手不瞎,那一笸箩米糕拿哪块不行?非得抢三岁奶娃子吃到嘴边的那块?!
难以理解!
真的是……棉线牵毛驴——不靠谱!
夏府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