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洧川:“你的社会经验就是在大城市做了两年房产中介而已,接触面非常之窄,就是一只小羊长了一身肥膘,所有的狼都能够看的见,”
“就冲一点,但凡你有点儿脑子,我刚才问你,你不能够告诉我金额,自始至终你都不应该告诉我具体的金额是多少钱,懂不懂”
来福:“懂了。”
李洧川:“死了这条心,好不好?”
来福:“好的。”
李洧川:“你投多少,赔多少。这个例子一点儿都不罕见,真要想将来自己过得好,你有这二十五万,你可以付得起基本上你可以触碰的大部分行业的所有学费,投资自己,投资的不是现在的你,实际上是为三十岁的你和四十岁的你在做考虑。”
“因为你什么都不会,什么技术都不掌握,脑子里边也是空的,你需要投资自己好不好?”
来福:“好的。”
李洧川:“最后我们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结束了这次咨询了之后,任何人尤其是新认识的人,他们通通都不应该知道,你曾经中过彩飘这件事,”
来福:“好,我记住了。我这个人可能就是像别人说的,是那种铁公鸡,也有很多人找我借过钱,但是我都没有借过。”
李洧川:“好。”
“接下来所有知道借你钱的这些人,逮着机会跟他们说一件事,跟风炒股钱赔光了。就剩了几万块钱。”
来福:“当我中了这个钱之后,他们来找我借钱,所以我不借给他们。”
李洧川:“这个防的是啥,不是防的借钱,这个叫防贼惦记着。为了十万块钱,真的有人就敢杀人,更别说有那么多钱,就把钱存到四大行,不要去存任何小银行。”
“你要知道,人掌控不了自己认知以外的钱。就算是有可以掌控的,那也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走运的人,大部分人肯定是掌控不了的。”
“不知道你听过这样的话梅,村里谁家彩飘中奖或者发了一笔财之后,只要漏了消息,两年后分币不剩。后面各种人都来了,有来人去赌博坐庄的,有拉人去投资的,有拉着去合伙做生意借钱啥的,反正坑死完事。”
“好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今天的咨询费200元,可以转过来了。”
我把收款码拍了一下发给他,他倒是立马就把钱转给了我。
我有些吃惊地问李洧川:“你跟他说的这些,幸亏他咨询你了,希望能听减去,不然真是很容易被骗。”
李洧川却蹙着眉头:“他这个年纪,中了彩飘之后,正是黄金年龄,但却两年没工作了。我感觉他最后肯呢个逃了这个额坑,却逃不了别的坑,能力不够的时候,不能吃苦,却只想琢磨个能创业当老板的工作,有点儿危险。”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事,他在没隐瞒自己中奖的情况下,还守住呢这个钱三年,正常情况下早就被各种人盯上了,骗子量身打造的骗局都有可能,在即将要被套出去钱的时候,又来找人咨询,他可能一开始心里也有点数,只是想找人再给他确认一下。”
我说:“还有很多村民拆迁被赌博害了的,几百万一夜光,在新闻上都能搜到。”
李洧川:“你要知道有好多人在拆迁户没拆之前就开始养猪了。”
我叹了口气:“就是的,说句实话,这个时代赚钱,投资我是一点也不信,没有那个资源,摆地摊都会被人砸,被人赶着走。”
孟宁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现在秦家不追究,心情自然好了。
所以一个人在路边偷着乐了。
傅廷修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孟宁的开心,嘴角微扬:“秦家父子,应该比你更开心
“为什么?”孟宁疑惑道:“对了,好奇怪哦,秦墨被打成那样,秦家竟然不找麻烦,还上门来赔礼道歉,送了好多翡翠首饰
傅廷修在电话里问:“收了没有?”
“我哪敢啊孟宁说:“那么贵重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秦家给我下套,回头告我敲诈勒索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告你伤人,告我敲诈,把我们俩团灭了
傅廷修笑了,语气都变得温柔了许多:“真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什么,怎么这么聪明,这都能想到
孟宁说:“是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着秦家道了
傅廷修夸道:“嗯,我傅廷修的女人,是最聪明的
这恋爱的酸味,把一旁的上官桓牙齿都酸掉了。
上官桓无声地指了指自己的牙齿,示意傅廷修看,又撩起袖子,看看鸡皮疙瘩。
这也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傅廷修给了上官桓一个凌厉的眼神,示意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那是自然孟宁洋洋得意,说:“那个秦少不怎么样,幸亏秦维仓深明大义,不然就糟了
傅廷修听到手机那边有汽车声音,问:“你在哪里?”
“我在马路边,正准备回家孟宁想把被辞退的事告诉傅廷修,又不好开口,想了想,还是晚上等傅廷修回来了再说吧。
“嗯,那你注意安全,在马路上,不要接打电话
“好,知道了孟宁问:“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晚上有应酬,晚一点回来,你无聊了可以去找…姨妈吃饭傅廷修说:“让姨妈带你出去逛逛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孟宁担心打扰傅廷修工作,也就不多说了。
她在花坛边坐了一会儿,刷了一下手机,才知道秦氏集团暴雷的消息。
怎么这么突然?
秦氏集团市值己经蒸发几百亿了。
几百亿啊,孟宁真是不敢想象。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随随便便蒸发的都是以亿为单位,她连买件三位数的衣服,都要考虑一下,货比三家。
刷完有关秦家的新闻,孟宁起身,先回家把东西放了,再去找孟母,至于方琼,她不好意思去麻烦。
……
傅廷修挂断电话,上官桓也终于可以说话了。
“听刚才嫂子的意思,秦家去找嫂子赔礼道歉,她不敢收礼品,秦家送礼,嫂子能收,那是看得起秦家,这怎么有点奇怪啊
上官桓有点疑惑,不收和不敢收,这可是两个概念。
身为傅家少夫人,怎么会说出秦家要告敲诈勒索的话?
秦家敢告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