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隐蔽的高台。
杜金水与谢依依侃侃而谈,阮青蓉与另一位女修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听闻,此处乃是上古法阵的遗迹,不知是否为真?”杜金水问。
“应该是真的。”
谢依依解释道:“其实,这样的传送点不止九处。再向外,还有几十处类似的高台,均是上古法阵的一部分。但因传承出现了缺漏,我们无法重现法阵的全貌,更无法重新启动法阵。”
“原来如此。那你们的包围网有可能出现漏洞吗?”
“呵呵你的问话很有趣,好像已经理解了弟弟的思维。”
“姐姐,您何意啊?”另一位女修问道。
“都被弟弟宠幸了,你竟然还无法理解弟弟的想法?”
看着谢依依幽怨的眼神,女修连连摆手,再连连保证。
“姐姐,您也知道,我只是配菜,顺便被圣子玩弄了一夜。如果再有机会,我一定叫上姐姐一起。”
“嗯,行吧。”谢依依点点头,说:“弟弟的想法是,既然落入了我们的陷阱,就不可能放走任何一人。现在明白了吗?”
“嗯嗯。果然如此。”女修连连点头,肯定道。
“难道你们的做法不违反赌约吗?”阮青蓉问。
“赌约?我们违反了哪条赌约?”谢依依面容不善地看着阮青蓉问道。
这时,身旁的女修扯了扯阮青蓉的衣摆,提醒道:
“青蓉姐,那位姐姐不喜欢我们,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妾身当然知道。毕竟,我们被夫君宠幸了整整一夜。”
闻言,谢依依瞬间暴跳如雷。
“很了不起吗?弟弟只想避免意外的出现,而非真的喜欢你们。少自作多情。”
“是是是。但我们确确实实被夫君玩弄了一夜,特别是妾身,即便力竭昏迷,夫君也未曾让妾身休息一刻。”
“你少得意。我迟早也能享有这种待遇。”
“预祝姐姐成功。”
阮青蓉微微一笑,追问道:“现在姐姐能告知赌约的事情了吗?”
“哼。你真的不算聪明。”
谢依依解释道:“其一,弟弟的赌局里只有他自己,而没有我们;所以,我们也能参加赌局。其二,赌约只规定那群人不能终止赌局,并不包括弟弟这边。其三,弟弟的承诺只针对最后的获胜者,换言之,获胜者没有出现,任何事情皆有可能。”
“原来如此。这场赌局原本就是骗局。”
“不要以为弟弟偏爱你,你就能胡言乱语。”
“妾身怎敢?话说,夫君如此谨慎,绝不可能布置如此粗糙的包围网。”
“哼。总算有点脑子了。”
“那能否请姐姐讲解一番?”
“很简单。虽然我们无法重现上古法阵的全貌,但可以重组一部分。”
“哦~能否请前辈详细讲解?”杜金水问。
“喂,是妾身先问的。”阮青蓉说。
看着敌意满满的阮青蓉,杜金水儒雅一笑,不再针锋相对。
“阮道友,你我的目的一致,不妨一起聆听。”
“你解开心结了?”
“是。多亏血仇道友的指点。”
阮青蓉打量片刻,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吗?当然不是。
两人曾有深刻的感情,也有背叛后的怨恨与仇视,同样也曾有过无奈与自暴自弃。
若说重归旧好,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曾经的背叛是那样的痛苦,是那样真真切切地扎进了阮青蓉的心里。
现在能做的事情,确实只有摆摆手,假装无所谓。
然后再由时间洗掉一切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