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多年的老底,被沈溪当众一把揭开,那叫一个气啊。
陈川这人还要脸不要?怎么什么都跟他老婆说啊?八百年前的事,还要翻出来嚼舌根,俩口子就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吗?
闲出屁来!
陈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但该狡辩还得狡辩:“我去欧洲是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是什么购物,后来我一知道就赶回来了,只是没有赶上……”
她开始抹眼泪:“爷爷走了,我也很难过,弟妹你那会没嫁过来,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大家对她鄙视指责的眼神立刻淡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她哭的那么可怜,也许人家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毕竟,比较起来,沈溪现在显得有点咄咄逼人,陈雪倒是楚楚可怜起来。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沈溪会让她那么轻松模糊过去吗?开玩笑。
她笑眯眯的说:“二姐,其实刚刚我说有证据,是骗你的。”
陈雪诉苦的话一顿,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
“不过,二姐说的,把爷爷留给你的东西还给你,你怎么不说是什么呢?”
陈雪脸变的快要扭曲了:“不管是什么,都是爷爷对我的一片慈爱,我……”
“是钱。”沈溪直接就说了:“之前大家留的一些不值钱的纪念物,你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拿,但爷爷的钱,你却要的这么起劲。”
“二姐,你到底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念想?要钱就别谈感情,谈感情我们可以把纪念物给你,那个念想比钱好。”
戏,唱不下去了。
陈雪到底不是演技派,她本来就是那种性格强势的女人,要她勉强演小白花,她演的真是漏洞百出。
最终,陈书琳和陈雪,在围观群众的喝倒彩指责声中,被沈溪嘲的落荒而逃。
她们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走了,沈溪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摸着下巴沉思的问道:“你说说,她们到底干嘛来了?”
这样闹,一点用处都没有呀,目的呢?结果呢?不科学啊。
陈川耸耸肩:“管她们呢,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
也许吧。
“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应该不止如此。”
果然,陈川没有说错。
陈书琳和陈雪二人,时不时就过来闹一场,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但人家就是要来闹,东一榔头西一锄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川跟物业打过招呼,没有任何人敢放她们进来。
哪怕痣大妈在金钱的诱惑下,想带她们进去,还是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大妈,您别为难我们了,这两位女士是陈先生的……亲戚,跟您可没什么关系。”
跟陈川比起来,天天跟人撕架的痣大妈都温柔可亲。
反正他们进物业第一天,经理就三令五申:这个小区,可以得罪任何人,千万别得罪陈川一家三口,他们是马蜂窝一样的存在。
保安小哥哥记得可牢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颜值这么高的三口人,平时遇到笑眯眯很有礼貌,怎么会被经理说是大马蜂。
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因为陈先生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