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安与丘福临回到王府就去了闺房之中,一点都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可另一边在湖边钓鱼的朱樉听到护卫报告后,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说道:“好大的狗胆!一个杂毛畜生还敢拦我家安安的去路!谁给他的勇气!!!叫上护卫跟本王走!”
说着就将已经在手中断成两截的鱼竿一扔,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对护卫说:“去将本王的金瓜锤带上!”
很快门口站了一百人的护卫,朱樉马都没骑,气呼呼的往四方馆走去。
路上的百姓见到吴王这个样子还都挺稀奇的,毕竟平日吴王出门对打招呼的百姓也都是笑脸相迎,什么时候见过朱樉这样了。
有好事的人就跟在后面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当朱樉穿过几条大街来到四方馆门口,门口的守卫立即行礼道:“参见吴王殿下!”
“嗯!”朱樉嗯了一声,就带着护卫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进去。
此时四方馆内正在上课,朱樉不管不顾的直接带人冲了进去。
授课的先生是鸿胪寺的官员,见到朱樉后也是急忙行礼,朱樉没有说话,而是扫视着下面一百多个色目年轻人,有男有女。
朱樉冷声问后面的护卫,道:“是哪个畜生?”
原本切克罗夫早上被踹了一脚又被人砸在地上,身上就痛不欲生,下午的课本想请假,可跟他同住一屋的另一个王储跟躲瘟神一般躲着他。
大明的规矩可不是他可以抗衡的,在自己的国内可以横着走,可在大明,临出发时老国王就告诫他,一定不要惹事,不然谁都救不了他。
本想吃个哑巴亏就过去了,谁知道正在上课的他们突然被一群人给打断了。
见为首之人不怒自威,散发出的气势根本不像是一般人。
切克罗夫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早上那个女子的家人来寻仇了吧!自己才是那个被揍的人啊!
听到朱樉的文问话,早上保护朱安安的护卫上前一步扫视了一圈,立马就看到坐在中间的切克罗夫,一指他说道:“殿下,就是那个人!”
朱樉顺着护卫手指的方向立马锁定了切克罗夫,当即冷声道:“将他拉到院子里!”说着就转身出了教室。
后面的护卫一听,立即冲了上去。
切克罗夫身边的同学立即都躲到远远地,生怕会牵连自己。
就这样,切克罗夫就被护卫拖着走了出去。
院子中。
朱樉背着手站在院子中央,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四方馆的馆长根本不敢上前,自己一个九品的小官,连跟朱樉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站在人群里观望。
一脸惊恐的切克罗夫被侍卫拖到朱樉面前,朱樉冷冷的问:“早上就你阻拦本王的女儿?”
切克罗夫一听朱樉自称本王,早上那个姑娘竟然是皇室!切克罗夫人都傻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状,朱樉也懒得废话,一伸手,一把金瓜锤被放在朱樉手里,切克罗夫见此惊恐的向后倒退。
可没退几步就被侍卫反倒,面部朝下。
切克罗夫的身子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根本没法挣扎。
朱樉颠了颠手中的金瓜锤,眼神冰冷的就挥动金瓜锤砸了下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都后退了一步,有的女人捂住眼睛不敢在往下看。
切克罗夫的右脚脚趾被朱樉用金瓜锤锤了个粉碎,切克罗夫在痛呼一声后就昏了过去。
不过很快就被侍卫给整醒,在朱樉的示意下将一片药塞进了切克罗夫的嘴中咽了下去。
朱樉见此继续挥动金瓜锤,顺着切克罗夫的脚趾一点点的向上砸去,直到砸到大腿根,朱樉又换成左腿,按照右腿的方法一下又一下,一块又一块的砸了上去。
在朱樉砸的同时,切克罗夫一阵阵的哀嚎,想要求饶却因为剧烈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吃完药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骨头被锤了个粉碎,他想晕过去,可怎么都晕不了。
此时切克罗夫满头大汗,双眼通红,鼻涕眼泪口水横流,下半身已经成了一堆的烂肉。
周围有的人看到这个情景转身就吐了出来,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手段。
朱樉也不怕有人观看,这时进来一队巡街的五军都督府巡逻队,听到这里有惨叫声就赶了过来。
进去后一个刚入职的愣头青看到朱樉正在“行凶”,正要开口呵斥阻止,就被身后带队的什长一把就捂住了嘴。
朱樉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挥动手中的金瓜锤,那什长立即将人带了出去。
被捂嘴嘴的那个愣头青被松开后,问道:“什长,你拉我做什么,你没看到那人在行凶么!”
听到此话,那什长照着愣头青的头就是一巴掌,说道:“你眼瞎啊!刚才那人可是吴王!你活腻了去管吴王的事!而且躺在地上的人又不是我们大明人,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以后你把两个招子放亮点!只要不是我们大明百姓,就算被打死也活该!”
锤完切克罗夫,朱樉站起身子,将手里的金瓜锤扔给了一边的侍卫,另一个侍卫立即上前地上手帕,朱樉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扭头看着切克罗夫精神已经崩溃了,淡淡的说道:“在这里立个杆子,将这畜生给本王挂上去!”
随后大声的问道:“谁是四方馆的馆长!”
那馆长一听立马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恭敬的行礼道:“微臣见过吴王殿下!”
朱樉点点头,说:“即日起,四方馆内藩属国的学子,不得踏出四方馆一步,违者立即处死!”
四方馆的馆长一听,立即躬身说道:“这还需陛下定夺!”
朱樉没好气的说:“你在教本王做事?”
“微臣不敢!只是这”四方馆馆长有些为难的说道。
“圣旨很快就会下达。”朱樉淡淡的说道。
“微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