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去将人好好清洗一下再带来,至于不相干的人送他们上路!”朱樉对着外面说了一句。随后脸上带着笑意地说:“给本王讲讲法兰西如何?”
查理瓦卢瓦不明白朱樉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他对此感兴趣,那自己就跟他讲讲。于是查理瓦卢瓦开始讲述起法兰西的历史,从法兰西建国一直讲到现在,其中包括英法百年战争等重大事件。朱樉则边吃着水果,边认真聆听着查理瓦卢瓦的讲述,听得津津有味。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一个多时辰后,查理瓦卢瓦已经讲得口干舌燥。朱樉见状,便让蒙脱给查理瓦卢瓦端来了一杯水。这时,门外传来龙二的声音,道:“将军,人收拾干净了。”
“带上来吧。”朱樉抬头对着外面说道。
蒙脱走到查理瓦卢瓦身边,轻声说道:“请坐到一边,一会还请不要发出声音。”查理瓦卢瓦一听,赶忙站起身来,贝特朗也将凳子往旁边挪了挪。
就在查理瓦卢瓦刚坐下,门外两名龙骑卫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拖了进来,朱樉仔细打量了一下,评价道:“相比于锦衣卫的手法,龙骑卫下手还是有些糙了。”
随后一个龙骑卫抓住那人的头往后一揪,那个人整张脸露了出来,一旁的查理瓦卢瓦吓得立马站了起来,眼前这浑身是血的人竟然是教皇格里高利十一世!
进营前他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短的时间成了这副模样?往后一看,查理瓦卢瓦差点没吐出来,两条小腿上一点肉都没有,只剩下了骨头!右手也同样如此!
查理瓦卢瓦突然想起刚才蒙脱对自己的告诫,查理瓦卢瓦一把掐住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忘记了恶心,强忍着坐在一边一声不吭。
蒙脱从怀里拿出一幅画像与其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确认是他后,对朱樉点了点头,随即朱樉戏谑的对教皇格里高利十一世说:“格里高利,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他们手艺不精,没招待好你,别急啊,在波西米亚我大明西征军中,有几个技术好的,到时候本王在介绍给你认识啊。”
教皇格里高利十一世此时已经疼麻了,龙骑卫只给他上了止血药,保证他不死,他也知道为什么大明帝国会对他下如此之狠的手,虚弱的不断重复说:“跟我没关系,都是查理四世干的!跟我没关系!”
“行了,见也见了,带下去吧,别让他死了嗷~!”朱樉对两个龙骑卫吩咐道,在教皇格里高利十一世被带下去后,朱樉站起身对查理瓦卢瓦说:“行了,礼物本王收下了,本王也不在这多待了,这就回去了。”
朱樉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脚步刚踏出几步,突然停住,回过头来对着查理·瓦卢瓦说道:“刚才听了你们法兰西和英格兰之间的恩怨情仇,本王倒是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大明帝国一直秉持着这样一种原则,如果有其他国家敢于对大明帝国的附属国动手动脚,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被灭国的命运。不过嘛……如果英格兰要加入大明附属国的话,哈哈哈,本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查理·瓦卢瓦望着朱樉远去的背影,听完翻译之后,瞬间意识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立刻对蒙脱说道:“大人,请务必转告亲王殿下,我们法兰西愿意成为大明帝国的附属国!此外,我还有一个刚刚得知的重要消息!想必亲王殿下也会感兴趣的。”
没过多久,朱樉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截了当地问道:“好了,说吧,你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消息?另外,大明帝国的附属国可不是随便哪个国家都能轻易加入的。”
“尊敬的亲王殿下,您知道我们与英格兰的百年战争,在英格兰就有我们的探子,刚传来的消息,教廷的二号人物枢机主教,教务大臣普里尼亚诺在英格兰与其国王理查二世签订了合作协议,而且理查二世根本不将大明帝国放在眼里,扬言大明帝国在陆地无敌,但海上英格兰才是霸主”随着查理瓦卢瓦的讲述,朱樉面色开始阴沉下来。
虽然查理瓦卢瓦添油加醋的形容了英格兰国王对大明帝国的不屑一顾,但理查二世的确是与普里尼亚诺签订了合约,并且在公开场合表达了对大明帝国的无视。
“这件事本王会去核实,希望如你所说,不然蒙脱,将成为大明帝国附属国的条件告诉他。”说完朱樉再次离去。
十几万大明西征军开始收拾准备回波西米亚,蒙脱将条件告知查理瓦卢瓦后就将他们送出大营,转身回去了。
站在大营外,贝特朗忧心忡忡地看着查理瓦卢瓦,语气充满忧虑地问道:“查理冕下,我们真的要加入大明帝国的附属国吗?”
听到刚才蒙脱提出的苛刻条件,贝特朗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安。然而,查理瓦卢瓦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答应!如果不答应,我们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要等待着某一天大明帝国不悦,将我们彻底消灭吗?贝特朗,你也亲眼目睹了大明帝国的军队和神器,以我们目前的实力,需要多少兵力才能抵挡住他们呢?”
面对查理瓦卢瓦的质问,贝特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大明军队所展现出的强大战斗力让他心生恐惧,他深知法兰西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查理瓦卢瓦回到马车上,开始着手书写国书。
当大明军队准备启程返回波西米亚时,查理瓦卢瓦的马车紧跟其后。蒙脱得知这一情况后,向朱樉恭敬地拱手行礼,并祝贺道:“臣恭喜殿下,大明帝国又增添了一个附属国。”
随着各国的行动,将躲藏起来的教廷人员全部一网打尽,并且宣布教廷为邪教,并且将不管是真事还是编造的故事在平民之间流传起来,很快这些愚昧的平民相信了上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