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不是要打麻将吗?先说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苏然坐在了夏弥的对面,露出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苏学长,大话谁都会说,但输赢是要看本事的!”夏弥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们手下见真章吧!”
“好啊!”
……
很快,一整晚的时间过去了,清晨已经来临,夏弥捂着被弹肿了的额头,一脸怀疑人生的蹲在了角落里。
不应该啊!妈的!为什么自己赢不了他啊!明明一开始还能赢几把,怎么下半夜开始就尽是输了呢,不光把自己应该到手的报酬和赔偿全部输出去了,自己还反而欠了一屁股债,粗略算算,好像已经超过一百万了吧?
要不是后来自己发现情况不对,主动提出了不赌钱了,将赌注换成弹额头的方式的话,自己搞不好会欠的更多……
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零这个萝莉身材的秘书都能放水,对自己这个绝色小师妹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讲!
之前踩我脑袋,现在又赢我的钱,还弹我额头,很好,苏然,我们的仇结大了!你最好祈祷你别落在我手上了,不然老娘一定要把你吊起来抽,不!我要把你拿去喂镰鼬!
楚子航看着抱着额头,蹲在一旁恶狠狠的瞪着苏然的夏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苏然恶趣味的老毛病这是又犯了啊。
零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额头,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当她看到更凄惨的夏弥后,她顿时就舒坦多了,嗯,至少苏然还是讲了些情面的,就是有些比不上楚子航。
“呜~这是哪儿啊?”
安德鲁挣扎着站起身来,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让一团浆糊的脑袋尽快清醒过来,但他的努力注定是无用功。
因为苏然在发现他清醒过来的瞬间,就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再次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哎呀,安德鲁先生你终于醒了?来,喝点东西润润喉咙吧!马上要吃早餐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迷迷糊糊的安德鲁接过了高脚杯,张嘴就又灌了下去,然后,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卧槽!怎么又喝上了?
“噗……呜”
刚想吐出去,苏然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强迫他把酒给咽了下去,“别吐啊!宿醉之后喝一点酒能缓和身体的。”苏然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安德鲁闻言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不行了,我实在是不行了,我求求你了,让我走吧!”
在又被灌了两三杯后,安德鲁实在是扛不住了,崩溃的握住了苏然的手,发自内心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这个年轻的大男孩,简直就是魔鬼啊!你除了灌我酒还会干什么啊?
“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能不喝呢?”
苏然不高兴的皱起了眉,端着酒杯就开始强行灌酒,安德鲁一边死命挣扎,一边不争气的流出了眼泪,但并没有什么卵用,依旧被慢慢的灌了下去。
“救命啊!”
安德鲁彻底崩溃了,这他妈的就是撒旦啊!只知道给自己灌酒,饭不给吃,厕所也不给上,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死的!
“苏校董,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我求求你了,最起码你让我上个厕所啊!我的膀胱快要爆了!”
“哎呀,再喝一杯,喝完就让你去卫生间……”苏然跟哄小孩一样哄着安德鲁。
这残暴的一幕,让楚子航几人不由得眉头紧皱,不约而同的摇了摇脑袋,遇上苏然,算你倒霉啊!
在安德鲁飞也似的逃走后,苏然又将目标锁定了正在装醉的帕西身上,他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帕西的肩膀,“起来了?我们继续!”
帕西:“……”
很快新一轮的摧残开始了,在经过一上午的魔鬼摧残后,安德鲁终于是又一次醉到不省人事了,早就有所准备的帕西,整个人也晕晕乎乎的,摇摇晃晃的被扶到了房间里休息。
做完这一切后,苏然拍了拍刚刚醒过来的路明非,打着哈欠叮嘱道,“明非,你看着诺顿馆,我们这些熬夜的人,需要去补觉了,今晚还有行动呢!”
苏然刚刚说完,夏弥眼珠一转,也立即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在温暖的阳光下舒展着自己窈窕修长的身姿,“我也要回去补觉了,今晚就不过来了,明天有需要再喊我。”
苏然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百万和五个脑瓜崩就行。”
刚刚走出诺顿馆的夏弥差点绊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后,跟兔子似的逃开了。
“学长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他们的!”
路明非信心满满,苏然也没有说什么,路明非看住安德鲁肯定是不成问题的,但想要看住帕西就有点不够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帕西一直被耽误到现在,诺玛的资料没有来得及去拷贝,楚子航的血也没有被他抽取,他的任务可以说是毫无进展,时间上也是来不及的,而且他不跑掉的话,自己怎么好栽赃他偷女生内衣呢?
楚子航和苏茜对着苏然点了点头,打过招呼后便也转身离去了。零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放心路明非一个人行动,便选择了暂时留下来陪他,等到兰斯洛特他们来了之后再走。
时间一晃而过,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夜晚时分,不出苏然所料帕西直接失踪了。
不过此时再拖住他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因为就在不久前,在校长和苏然的双重激励下,芬格尔和他的狗仔们已经超水平发挥,将楚子航所有的黑料都洗干净了,一切已成定局。
诺顿馆的宴会依旧在继续,给安德鲁灌酒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因为没有了帕西的分担,他现在比之前还要难受,在宴会上感动的嚎啕大哭,据知情人士透露,他直接尿在了身上,一身的名誉扫地……
不过,苏然就没有参加这次的宴会了,因为,他马上就要去赴另一个宴会,那里有想要行窃的女飞贼,有不请自来的某位秘书,还有一个去幽会女友的男人,以及自己的漂亮女友。
而宴会的地点,就在那冰窖的最底层,那名唤湮没之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