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煦找到的这只腕表,用黑衣人的指纹、面部全都无法解锁,这就说明这是一只黑表,里面藏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会发一笔小财。
祁煦撬开霍刚床下的一块砖头,露出一个小小的土洞,他将那只腕表藏到洞里。
等这波劫难过去了,他要拿着这只腕表去找一下老k ,那家伙最擅长解锁黑表,而且也最乐意干这种活。
因为他要分走黑表里面所有存款的10。
无论到了什么年代,人果然还是要有一技之长才能过上好日子,这个老k就靠着这个技术,在废土世界,不拾荒,不打工。
却能够舒舒服服做个宅男。
八点多钟,祁煦醒了,中队长把这个案子的处理结果告诉了他,说那个黑衣人是个贼,入室盗窃的。
然后就没了,没有人追查他是怎么进的兵团大院,没有人追查他盗窃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毒蛇。
更没有人追查他背后的人是谁!
祁煦深知,在这些盘根错节的大家族面前,他的力量太渺小了,谁都对抗不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不择手段,挖空心思地活下去,然后摘下这次单兵大赛的头名桂冠,多少有点找死的意思。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赢不了?
他第一时间给霍刚发去了消息报平安:第一夜,活下来了。
这种事他不可能告诉冷轩,其它几个兄弟也都没说,霍刚是小队里唯一一个,跟祁煦一样,曾经想过要往上走的人。
因此他也是唯一一个想过要怎样面对这些事的人。
两个臭皮匠,也能顶半个诸葛亮。
昨晚那支针剂就发挥出了极大的价值,反正被蛙毒毒死,跟被毒蛇咬死,症状看起来都一样。
他到水房洗了把脸,咕咚咚喝了两袋营养液,之后便赶往赛场去参加今日的淘汰赛。
一来到赛场,便有好几个熟人把祁煦给围了,“煦子,听说你昨晚出事了?”
祁煦仍旧笑着,那笑容明媚灿烂,仿佛昨晚经历一场生死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笑着打哈哈:“嗨,我可能是天老爷的亲孙子,三条变异毒蛇,外加一包强力迷药都没能奈何得了老子。”
“你知道吗,隔壁海宁那边,也有个棚户区的小子拿了大队赛第一,今天一早就被毒蛇咬死了,你小子命是真特么大。”
祁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想杀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有这群到处放蛇杀人的黑衣人,看来这件事已经被做成一个专门的产业,等老子崛起以后,一个都别想活。
那个拉着祁煦说闲话的,是同一个大队的勤务兵,今天在赛场负责打杂,看祁煦不以为意,忍不住劝到:“煦哥,不行咱认个怂吧,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小胳膊还拧不过大腿呢,你说是不是?”
祁煦看了他一眼,见这小子满脸真诚,不像是说客。
况且,想要杀他的那些人,也根本不屑于找个说客吧,直接弄死多干净。
他在那个小兵肩膀上拍了拍,“放心,哥哥的命硬着呢。”
说完,头也不回进了赛区。
400人同时进入一片森林,只要你能够在里面生存够48小时,没有被其他人的空包弹射中,没有被抓,也没有被变异兽袭击致死,苟到时间就能够进入半决赛。
大家进入丛林之后,会随机从地上捡到物资包,有的包里是枪、匕首,有的是食物和水,甚至有可能捡到净化药剂。
当然,运气不好的也有可能捡到拨浪鼓、篮球、发卡、项链或者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