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嗯了一声,侧头道:“前面有一户人家的女儿,刚得病……”
李莲花眼底一亮,挎着药箱道:“办的不错啊。”
都说得了病,却没有一个人说,具体什么症状,只说七窍流血。
病人如何发病,只有眼见为实才知道。
想到此处,李莲花快步走到远处的门前,抬手敲响了门:“有人吗?”
没多久门后传来脚步声,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中年妇人立在门口,眼底带着焦急和疑惑。
李莲花抬手抱了抱拳:“在下江湖人称李神医,途经此地,原准备祭拜好友,听闻家中有病患,想来看了看。”
说着,他往里面探了一下头。
妇人上下打量他一眼,看见药箱子的时候,眼眶一红,紧紧抓住他的手,涕泪横流:“神医,求您救一救我的女儿……救一救她!”
李莲花的衣服被紧紧抓住,他依旧温和笑着,点头道:“您先带我先去见一见。”
妇人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抬手抹去眼泪:“瞧我心急的,冒犯神医了。”
“我家那口子也因为这个病走了,如今我的女儿也……,她若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笛飞声将门关上,随着他们走进去。
这个院子种着不少菜,墙角开着花。
温馨,宁静。
李莲花走进屋子,床上正躺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头上绾着双丫髻,额头微微发黑,嘴唇乌青。
他拿起手看了看手指,指甲泛紫黑。
妇人紧张地看着他:“神医,有救吗?”
李莲花切上脉,对着她道:“你先烧些热水来。”
妇人见他与寻常的郎中不一样,没有让她准备棺材,神色大喜:“我这就去,这就去。”
笛飞声见妇人走出来,当即和张起灵迈步走进去。
“什么症状。”
李莲花叹了一声,将手放回被子里面,又叹道:“乱呐。”
“这病,很怪……”
他抬手道:“你看,她的额头,嘴唇都好像是中了毒……可是,这症状,又好似不是毒……”
“你看她的耳朵,不出一日,明日这孩子,估计也要七窍流血。”
李莲花垂头思索道:“我倒是感觉,更像是蛊毒,至于什么蛊毒,便不得而知。”
笛飞声拉过一条长板凳坐下:“蛊毒是什么?”
李莲花看着两人迷惑的表情,解释道:“这个蛊毒,又分为,情蛊,癫蛊,犬蛊,蛇蛊等……”
“其中最为让人熟知的,就是蛇蛊。蛇蛊又分生蛇蛊,阴蛇蛊。其中这生蛇蛊与阴蛇蛊相似却又不同……”
“若是中了这生蛇蛊,便会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能跳动,吃肉则止,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
“当初我在四顾门之时,有一个小门派传承着这些手段,后来其中一个门人,因爱生恨,以蛊毒杀了女子家族三十八人,其门人更是助纣为虐,将不少无辜百姓牵连。”
他悠悠叹了一声,继续回忆道“当时我独自前往,那些人不仅不交出那人,甚至纷纷驱使蛊毒……致此这个门派灭门。”
时隔多年过去,突然出现蛊毒。
莫非这个门派当年还有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