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应年没有胃口,但还是陪着郁知吃了两口。
饭后孟应年跟着余宁去汗蒸。
郁知心不在焉地整理自己的画稿。
结束后,孟应年竟然还要去上班。
郁知本想让他在家里休息,但是公司有一批堆积的文件需要他签字
孟应年一再解释自己现在没问题,还没有到真正的易感期。
最后,郁知陪孟应年一起去公司。
正合孟应年的心意。
本来他还想着怎么让知知陪他去公司,这下知知主动要求陪他。
跟往常一样,孟应年在办公室办公,郁知在休息室画稿。
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孟应年陪郁知睡午觉。
这两天他们两个几乎寸步不离。
孟应年坚持汗蒸但是效果甚微。
郁知言辞强烈不允许孟应年抽血。
孟应年照做,毕竟抽血的收效也不明显。
一切都比不过郁知。
孟应年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一开始还能吃下两口,但后来吃进去也会吐出来,只能依靠营养补剂。
郁知一直都知道孟应年因为过量服用抑制剂导致消化系统受损,但还是第一次直面他严重到这种程度。
对孟应年来说,喝水都像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余宁每天都会过来给孟应年检查。
孟应年的易感期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到来的。
彼时,郁知已经陷入熟睡,孟应年从睡梦中醒来走进卫生间。
他之前就找到余宁拿了抑制剂放在房间里,在第一时间给自己注射了一支。
他先是给邓阳发了消息,吩咐他封锁院子。
又叫了余宁守在隔壁房间以防万一。
如果他到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确保有人能把郁知带走。
孟应年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耐药性,抑制剂很快失去了效力。
郁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火上烤。
等他悠悠从沉睡中转醒,就发现自己被孟应年紧紧抱在怀里。
孟应年的身体火热一片,他的状态也不太对劲。
郁知抓住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轻声唤道:“孟应年。”
孟应年的嗓音也被身上的热度熏得暗哑:“知知。”
郁知知道孟应年的易感期大概是已经来了。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到这一刻还是有些紧张。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陪孟应年度过易感期了,但上次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郁知不知道孟应年会不会真的跟他做,但从他答应和孟应年结婚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
孟应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察觉到郁知身体的紧绷。
艰难的说:“知知别怕,抽屉里有抑制剂,余宁他们就在隔壁,你可以去找他们过来。
郁知看孟应年难受成这样还有时间操心自己,心里一暖。
他能感觉到孟应年对他的珍视。
“不用抑制剂,我陪你好不好?”
郁知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环住孟应年的腰身。
孟应年被郁知的话震得头晕,他从床铺上起身从上往下注视着郁知。
“知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知盯着孟应年黑沉的眼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他点点头,又轻“嗯”一声。
孟应年没有一点动作,郁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应年开口说:“知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