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琥珀色的眼有些嘚瑟:“他三岁学枪,记录是五个小时,耳力天生比旁人敏锐数倍,天生的枪王,是某些人没得比的。”
祁钺幽幽接话:“都说他没亲人,只有枪这一个老婆。”
沈澜:“……”
瞳榆好奇的眨巴眨巴眼:“谁呀谁呀,比你们都牛掰的样子。”
沈澜眼里划过流光,“没人。”
呵,有他在,沈弋这小子就永远也上不了位。
知道沈澜要走的时候,瞳榆是有些失落的。
她穿着奶黄色睡衣,长发披散在身后,未施粉黛的小脸格外乖。
语气生硬别扭:“哦,走就走呗。”
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了下去,沈澜滚滚喉结:“怎么,还舍不得我?”
瞳榆瞪他一眼,转身就快速跑上了楼。
沈澜抬步刚想跟上去。
嘻嘻在他身后道:“主子,那边不能再拖了。”
之前就已经拖了半个月,那边几乎大乱。
世界组织暗袂的第一把交椅,尊贵而华魅的王。
怎能困于这小小庄园。
祁钺回来时就看到双手插兜,黑色风衣的沈澜。
启唇道:“那边,我派了人接应你。”
沈澜吹了声口哨:“谢了妹夫。”
在祁钺猝不及防之际,沈澜揽住人颈,压低声音狠狠威胁:“记住!你只有我一个舅子,别瞎认!”
祁钺很是认真地点点头,“好的。”
才怪。
刚上楼就看到握着枪闷闷不乐的瞳榆,俯身将人抱进了怀里。
跨在他的腿上,手紧紧搂着他的腰,然后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这是瞳榆最喜欢的抱抱姿势,无论是平常还是不开心。
此刻的她,俨然是不开心的。
祁钺摸了摸人的发,说了句:“别生离死别,他估计就去个两三天。”
眼泪都酝酿出来的瞳榆:“……”
才才才才两三天啊。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什么嘛。
祁钺就看到,怀里的人儿揪了揪他的眉:“你说话,也有一股沈澜味。”
额头相抵,他笑得促狭:“那说明夫妻同心。”
瞳榆扯了扯他领带:“你们是兄弟吗?”
若是以往,祁钺还真得迟疑一下。
因为他们以前顶多算是合作伙伴,兄弟情还真没多少。
但现在——
男人唇角弧度上扬:“是,他家里出事了,在祁家当保镖避避风头。”
瞳榆嘟囔:“哦,原来不是小乞丐。”
深夜
把瞳榆哄睡后,祁钺起身去了一个地方。
叮叮当当面无表情:“你是干哈子滴!”
一开口就是股浓浓的家乡味,但祁钺不知这是哪里的话。
祁北直接上前,露出一张标志性极强的脸:“这位,是我们主子。”
叮叮当当面面相觑,刷地一下跑了。
天啦噜,竟然把这人拒之门外,要死了。
不一会,沈弋就从别墅内出来。
灰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峻拔身影被月色拉的格外长。
离得近了,能看到那张又拽又冷的脸。
标志性的浓艳桃花眼,就算神情再是无害倦懒,也难掩勾人魅惑。
祁钺长身玉立,指缓缓抚过手腕疤痕。
他的瞳宝似月华皎洁,似灼灼朝阳耀眼。
尽管他嫉妒,他的占有欲不允许,但他还是要这样。
他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一个人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