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吧。”林凡吩咐道。
“是。”
褚虎走到拉着绳子的官兵身旁,对着他们说道:“侯爷有令,拆除石墙。”
“是!”
众官兵一齐发力,将绳子往后扯去。
在石墙底部的巨石被拉动,只听得轰隆一声,石墙猛然倒塌,紧接着便看到石墙拦住的河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往下游冲去。
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修建的堤坝能不能抵挡得住河水的冲击。
水流越流越快,最终猛然撞击在堤坝之上。
一部分百姓并不知道水泥有多么的坚固,所以便认为堤坝肯定会被河水冲垮。
但是他们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只见河水撞击在堤坝之上,一时间激起千层浪,但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并没有撼动堤坝分毫。
“挡住了?竟然挡住了?”
“天呐,竟然真的挡住了。”
“咱们终于不用再担心水患,咱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都是因为侯爷,因为侯爷咱们陇西郡的百姓才会免受水患之苦。”
“多谢侯爷!”
“……”
百姓们喜极而泣,说什么的都有,但无一例外都是朝林凡的方向跪下,不断的给林凡磕头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乡亲们快起来,本侯身为治理大臣,这些都是本侯应该做的,你们快快起来,本侯当不起你们一拜。”林凡急忙劝说道,因为下跪的人数太多,林凡也不好一一去扶。
“侯爷您不用说了,这几个月侯爷的所作所为咱们都看在眼里。”
“侯爷,若是您当不起这一拜,那天下就没人能受得了这一拜了。”
“是啊侯爷,您就受我们一拜吧,要不是有您在,我们已经饿死了,如今我们非但没有饿死,而且家里还有不少粮食足以撑到明年秋收。”
“侯爷不仅为我们治理水患,还给我们粮食,简直就是再世活佛,还请侯爷受我们一拜。”
“……”
百姓七嘴八舌说道,而林凡也感受到了百姓们真挚的感情。
当天陇西郡内灯火通明,所有百姓都在庆祝,庆祝自己终于不再受水患之苦,庆祝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在百姓庆祝的时候,林凡却已经在返回京城的路上。
“侯爷,咱们就这样走了?”褚虎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不走还等着干嘛?”林凡反问道。
“可是……”
“这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林凡淡淡一笑,并不在意那些。
直到第二天,陇西境内的百姓才知道那个带领他们脱离苦海的林侯爷已经离开了陇西郡。
而自此之后,陇西境内没人在供奉神像,而是为林凡设立生词早晚供奉。
在林凡带人修建的堤坝旁,矗立着一块功德碑,正面写着冠军侯林凡,而在背后写着四个大字:服务于民。